今时今日,他被人牵着鼻子走。
他计划全都被搅乱。
现今魏霄回到京都,整个世家都知道他在暗中支持四皇子,那对于太子与世家两党来说,他已经彻底沦为四皇子人。
若是四皇子能掌权,那他还能保住地位。
若是不能,将来这两党无论谁掌权,都不
小厮慌忙道是,匆匆走。
他心道,真是父爱如山,到这种时刻,还不忘记让儿子吃长寿面。
安昌侯目光紧紧锁定祁丹椹擦肩而过身影,总觉得这人身上有股说不出气度。
这种气度,似曾相识,又陌生至极。
他不由得回头看眼桌子上饭菜。
安昌侯见到宣瑛,立刻收敛满脸冷厉,换上温和笑容道:“微臣不知锦王殿下也在这里,小儿打翻碗面,惊扰锦王殿下,望殿下恕罪。”
宣瑛春风满面道:“无碍。”
安昌侯能有这表情,早在他预料之中。
他派人将魏霄救出,就料到安昌侯此后日子不好过。
安昌侯如往常儒雅随和:“今日是小儿生辰,不知是否有幸请殿下共饮杯?”
不过现在不重要。
看着满屋狼藉、人人自危模样。
他若猜不错,应该是安昌侯收到魏霄成功回京都消息吧。
在安昌侯派人刺杀魏霄时,宣瑛派人暗中帮魏霄,助他逃过死劫。
现在,魏霄应该四肢残废、肺腑重创,奄奄息躺在魏府。
瑟发抖。
靠近门地方,摔碗面,屋子里氤氲着面汤浓厚香味……
而端进去那碗面小厮刚刚开门出来,差点撞到宣瑛与祁丹椹,他手被烫通红。
他恍惚记得。
今日是齐云星生辰。
那些都是寻常菜式,有些是齐云星爱吃。
他看到祁丹椹刚刚直盯着桌子上饭菜。
饭菜有什不对吗?
齐云星嘀咕愤懑道:“狼子野心下贱平民,若是以往,他连给这酒楼小厮提鞋资格都没有,现在却能扒掉那身肮脏皮充大爷。”
安昌侯目光锐利看齐云星眼:“你如果有他十分之才能,你父亲也就省心,也就不会有今时今日局面。”
宣瑛回礼道:“本王与祁少卿另有要事,就不叨扰侯爷,侯爷快去为令公子庆生吧。”
安昌侯道:“那王爷请。”
宣瑛走过长廊,往雅间走去。
祁丹椹紧跟其后,与安昌侯擦肩而过时,冲着安昌侯点头以示礼节。
他走出几步远,听到安昌侯冲着小厮道:“摔碗长寿面,还不再去备碗。”
就算他能侥幸捡回条命,将来也是个缠绵病榻废人,恐怕连站都站不起来。
这下,安昌侯与魏家彻底结仇,与三大世家彻底决裂。
也代表着,安昌侯彻底没退路,拨那久算盘全白瞎。
可是,他不光要他没有退路,他要将他逼上绝路。
他要彻底粉碎他希望与筹划。
他是四月十九生辰,与安昌侯在同个月。
按照京都规矩,若是有父子两人生在同个月,那寿宴只能办个,否则命格硬会克命格轻。
所以,齐云星每年生辰都是安昌侯私下里为他庆生。
好似因对儿子亏欠,他每年会准时为他庆生。
在祁丹椹记忆里,他不曾记得他父亲为他庆过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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