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瑜拍拍掌,画舫舱壁蹿上来五六个身着黑衣蒙面人,蒙面人跪地,恭敬等待主人命令。
宣海震惊,这些都是魏家训练等死士,从未失手,失手都拿命抵。
只有极其重要任务,才会出动这些死士。
老六这是要杀谁?竟然出动这多死士?
宣瑜吩咐道:“去,将祁丹椹院里那颗樱桃树给本王砍。”
宣瑜看到两人消失在画舫渡口身影,眼底笑意经久不散。
宣海尚在懵逼中,道:“六弟,你真同意与他们合作?”
宣瑜:“嗯。”
宣海不解道:“可你刚才……难道是祁少卿答应同你……”
祁丹椹不像是为政局会妥协人。
老子叛变。
内心咆哮完,他就出现在祁丹椹身边,将祁丹椹往后拉,目光沉凝打量着宣瑜,眼底倒映两岸灯火像滚滚火焰燃烧着:“说话就说话,贴那近干什?”
宣瑜眼底笑意不减,道:“你难道没看到吗?是你祁少卿非要来贴本王,与本王无关。”
他随手端起盘子里葡萄,往嘴里丢,笑容如蜜,目光黏腻:“当然,有些悄悄话是不能让别人听到。是吧,祁少卿?这是们之间秘密。”
祁丹椹不知为何打个寒颤。
不吃醋。
不吃醋。
不吃醋。
他默念三声。
念完三声,他内心咆哮。
宣瑛这才心情好点:“宣瑜他就是个脑子有问题,你以后要离他远点,别哪天被他扒吃,本王来不及去
。
不,他没有吃醋。
他不喜欢他。
可他们贴很近。
为什说半天没说完?
宣海:“……”
走下画舫,人潮来来往往,宣瑛控制不住怒火,道:“你们刚刚说什?他态度转变那快?”
祁丹椹道:“没什。”
宣瑛质问:“你答应陪他?”
祁丹椹否认:“没有,四皇子不值得下官付出这多。”
宣瑛也不像为政局牺牲属下人。
宣瑜摇头:“不,他说出更诱人理由。他说得对,本王怎能让他把心思用在别人身上呢?做不成唯朋友,就做唯仇敌,朋友要做,仇敌也要做,他目光、情绪只能落在本王身上。老四那条杂鱼不配,他早就该死,他拥有祁丹椹五年辅佐,他凭什?”
宣海:“……”
天底下只有祁丹椹能理解宣瑜脑回路。
也只有他知道如何让宣瑜屈服。
不过他与宣瑜幼年事,没必要让宣瑛知道。
他默认不吭声。
宣瑛心底无名怒火燃烧更旺,向来喜欢阴阳怪气让他不甘示弱道:“也是,你也就只能这个时候听听悄悄话,不像本王,天天同祁少卿在块。”
宣瑜并未生气,相反心情不错道:“既然祁少卿开口,本王就同意与你们合作。”
宣瑛瞪祁丹椹眼,便将祁丹椹拉走。
老子吃醋怎?
又不犯法!
老子断袖怎?
又不可耻!
老子今天就断袖。
他们说什,这风浪太大、汾河两岸太嘈杂,他听不清……
宣瑜为什色眯眯……
宣瑜为什笑得贱兮兮?
他们该不会商量去哪儿泛舟夜湖吧?
他们该不会又要去看花喝茶吃糕点,直接跳过诗词歌赋,进入人生哲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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