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前猜测祁丹椹要是与安昌侯有仇,要是与苏家有渊源。
现在看来,祁丹椹是与苏家有渊源。
安昌侯与韩国公,
现在没有太子依傍,世家想要碾死他们如同碾死只蚂蚁。
为保全族人,程国公不可能供出半点世家信息。
所以程国公会将所有罪揽到自己身上,任凭李从心怎审问他,他都不会供出世家半个字,更不会牵扯到韩国公,他会以个人死,换家族安危。
这件事会在他揽下所有罪后彻底终结。
但倘若韩国公灭程国公口。
等长远侯说完,宣瑛基本解事情经过,道:“多谢侯爷。”
祁丹椹同长远侯聊话,哪里是说给长远侯听?
明明是说给韩国公听。
他在暗示韩国公灭程国公口。
只有程国公知道韩国公唆使他事情。
长远侯:“们聊时候,韩国公就在旁边,与们几乎同行,不过他脚程快,很快走到前面去,也不知他听多少。”
宣瑛郑重道:“侯爷,麻烦您将当时情景完完整整复述遍可以吗?包括祁少卿何时与你说这样话,韩国公何时出现?旁边还有谁?何时出现,将您记得,全部告诉本王。”
长远侯见宣瑛凝重样子,以为发生什事,连忙应声是,开始细细回想,原原本本将当时场景说出来。
他不知宣瑛为何突然神色凝重。
明明他刚拦住他问他与祁丹椹聊什时候,看上去很紧张担心,仿佛生怕他拆他台,但是言语里少不开心。
露馅。
所以想找长远侯问问具体情况。
这问就问出其他东西。
祁丹椹突然跟长远侯聊起李从心调查程国公事。
祁丹椹鲜少同人聊起朝堂之事。
那他不仅失去顶罪人,在这个节骨眼上,他算是彻底落马脚。
李从心会顺着蛛丝马迹找到他。
真是好深条毒计!
宣瑛脊背生寒。
祁丹椹为何要置韩国公于死地?
也只有他们两人知道他们之间做什交易。
从表面看,只要韩国公灭程国公口,那将死无对证。
可是,只要韩国公灭程国公口,他才是真正死到临头。
只有程国公活着,他为自己家族,自己亲人,绝对不会将韩国公供出去。
他怕世家报复他与他族人。
他甚至非常诚心实意想将那三棵树买下来。
他不是不通情理人,不管宣瑛为何送那三棵树给祁丹椹,但他送出去,当然不希望再要回去。
他摆摆手说自己不要钱,只希望他们能好好照顾那三棵树。
他无意间提到他与祁丹椹说话内容,没想到引起宣瑛重视。
怕摊上事儿,他只得按照宣瑛吩咐。
他与谁交情都不深,在外遇到朝廷*员,他除基本礼仪,根本不会多交谈什。
就算跟他聊,也只在商议事情之时,除此之外,他跟任何人都不会多说句废话。
长远侯点头:“当然,可能是因为本侯与李公公共事过,他好奇李公公会怎处理这件事。”
他不知道宣瑛为何突然凝重,仿佛为证实自己,他道:“当时韩国公就在们不远处,可能会听到些什?你可以问问他……”
宣瑛警觉:“侯爷,您刚刚说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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