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两人想要伪装身份,必然少说,少说才会少错。
可这两人吵架斗嘴,亲吻搂抱都极其自然娴熟,没有露出任何破绽。
就算是演天衣无缝,那也会存在些端倪,
楚习完全没眼看,但他不得不叫住宣瑛道:“殿下,您走反。”
太子殿下曾经给他来信时候提过宣瑛。
提过他智绝无双,在朝堂上运筹帷幄,搅弄风云,堪比当年先太子殿下。
他以为是怎个光风霁月神仙般人物……
等见到真人,第面,确实容姿高绝,气度高贵,行为举止皆为皇室典范。
那这声酥软“七郎小心肝儿”,劈宣瑛雷电绝对是烈性|春|药组成雷电,将他全身上下都劈痒痒,麻麻……
宣瑛现在什都不想管,只想摁住祁丹椹狂亲,顺便终结自己高贵处男之身。
他想听祁丹椹哭着这喊他。
就算不哭,也得喘着喊。
他要用实际行动告诉祁丹椹招惹他下场……
祁丹椹只得咬牙切齿,以极快速度道:“七郎小心肝儿……”
宣瑛宛若被雷劈:“啥?”
祁丹椹:“……”
这事儿精是故意吧?
宣瑛笑得不怀好意:“没听清。”
二皇兄故人,是他最得意副将,也是皇兄直挂念人,你不用这见外,们叫他声楚大哥也不为过……”
祁丹椹:“……”
这人不光小心眼、脾气差、事儿多、爱阴阳怪气……
还没皮没脸。
看宣瑛不罢休模样,他道:“到底是在外头,殿下还是收敛些吧。就算楚大人是自己人,您也不能如此不分场合……”
但到个人私事,卸下伪装,不过是个举止轻浮纨绔。
还是个热衷于儿女情长断袖。
哪有先太子半分气度?
他先前还对两人关系存疑。
现在看来,两人确实是断袖。
但他最终用万分忍耐力控制住自己。
只是那泛红耳根,急促呼吸出卖他,以及他那藏在衣服下身体不争气有反应……
他终于知道什叫偷鸡不成蚀把米。
他深吸口气,强压住心头与身体火,道:“好,现在就去用膳。”
然后他落荒而逃慌不择路往长廊左边走去。
祁丹椹吃个哑巴亏。
但他绝不是个愿意吃哑巴亏主儿。
他莞尔笑,用那双明亮漆黑双眸,含情脉脉望着宣瑛,清冷声调带点酥软旖旎味道:“七郎小心肝儿,们是不是该去用晚膳?”
他声调与以往不同,听在宣瑛耳中,仿若天籁。
若说第声时,劈宣瑛雷电是普通雷电。
宣瑛仿佛铁心要让祁丹椹喊他小心肝儿,道:“皇兄都说,来楚大人这里,就像到自己家样,楚大人是二皇兄亲信,就跟自己亲信样,到自己家还分什场合?你老实告诉本王,你是不是外面有人?你上次在寺庙桃花林,与老六偷偷约会,到底干啥?本王就说上次拿铁链把你绑回府邸,老六为何当街拦本王马车,意欲教训本王……”
祁丹椹想捂着耳朵,立刻走人。
但石头是他搬起来,砸自己脚也是没办法之事。
宣瑛这是铁心想占他便宜。
这人手段他领教过,若是他不如他意,他会折腾出几百种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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