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老道所见，她不怕符纸，是因为披
张人皮。”
方柯玉脸色愈发苍白，声音逐渐拔高：“整张人皮？”
老道肯定地点点头。
方柯玉浑身剧烈颤抖，视野开始天旋地转，脚底像是踩棉花。
来时
路上方柯玉直在用力擦嘴，他只要想到吻过秋娘那张脸就几欲作呕。现在老道士告诉他，他跟张死人皮颠鸾倒凤……
“被发现身份还不赶紧杀人灭口，这个妖怪是恋爱脑吗？那就更不怕！”
像是为证明自己，不少人对着屏幕指指点点，夸夸其谈，腰板越挺越直。
……
方柯玉睁着双眼睛挨到天亮，火烧屁股地离开秋娘院子，他还算有点良心，拉着夫人田涵匆匆离开方府。
“相公，你拉
去哪？”田涵皱眉。
观众开始对方柯玉这个人物气得牙痒痒，觉得他贪杯好色，死也活该。但是见他怂唧唧，胆子比芝麻还小，又觉得好笑。
新人导演们眼睛越来越亮。
在塑造人物这块，郁璟结结实实给他们上课，他们交头接耳小声讨论着。
“人物不能单扁平化，有血有肉才能让人印象深刻。”
“方柯玉起先是好色，随后又,bao露怂、求生欲强边，相辅相成不会突兀。”
秋娘拖到床上。
方柯玉看出秋娘没有伤害他意思，胆子也大点，不像刚开始那样绝望。
秋娘扒掉方柯玉衣裳，静静趴在他胸膛，修长白皙手指按在方柯玉心脏位置，侧耳聆听。
噗通——噗通——
心脏跳动声音让她露出迷醉表情，喃喃说道：“还不行……好热……”
“呕——”方柯玉扶着树恨不得把隔夜饭吐出来。
老道士带着夫妻二人下
方柯玉哆哆嗦嗦告诉她：“夫人，秋娘是妖怪，们去找昨天那位道长，去请他降魔伏妖。”
两人辗转先去衙门，又在他们护送下徒步上山，找到老道士。
田涵百思不得其解：“道长，既然她是妖怪，为何那日符纸对她无效呢？”
方柯玉顿，狐疑地打量老道士：“难不成是你学艺不精？”
老道士没有生气，而是反反复复问方柯玉很多问题，方柯玉有些不耐烦，如果这个老头真没本事，那他准备带着娘子上京找爹娘，那里肯定有德高望重高僧。
“气得牙痒痒同时又觉得他是倒霉蛋，绝。”
不少人认真地仿佛在上学，将感悟心得记下，准备回去慢慢琢磨。
观众们刚开始被秋娘画皮幕吓得肝胆俱裂，看久也觉得没什
大不。
“仔细想想，她画皮就跟们化妆样，都是在皮肤上画画，没什好怕。”
“是啊，先前尖叫也是因为不熟悉这种模式，旦熟悉，还没有星际恐怖片吓人呢，毕竟血腥场景不多。”
方柯玉咽咽口水：“什好热？”
趴在胸口女人抬头轻笑，美目风流：“少爷，您听过猫舌吗？那些猫儿吃不太烫东西，只能等食物放凉才能吃。”
方柯玉没多想，因为正妻就喜欢养猫，所以对狸奴还算解：“知道，夫人猫吃饭就磨磨唧唧，娇气得不行。”
秋娘抬头，幽幽盯着他：“少爷，今晚是们良宵美景，就别提少奶奶。”
方柯玉：“……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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