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说都油盐不进!
杜晟咬牙,酆都大帝不准他透露身份,却对于地府事情丝毫不在意,那他能不能钻个空子呢。
想到这里,杜小公子精神振。开始复刻生前衣着打扮,故意在杜彦平面前露出些小习惯。
把刀迎面砍来,杜彦平仅剩只眼睛淬满毒:“这些娘兮兮小习惯趁早改掉,再有下次就宰你!”
杜晟捂着肩膀处砍伤,鲜血从指缝滴落,眼眶蓄满泪水。
杜彦平嗤笑,去绑个女人被打破头,到大本营还想逞威风,这种小肚鸡肠人不堪大用,他应该转身离开才对。
可是看着那双炯炯有神漆黑眼珠,腿怎也动不。
“滚去给洗衣服,别在这里丢人现眼。”平白瞎那双眼睛。
就这样,杜晟再次混到杜彦平身边。
“头,你是哪里人,今年多大,怎会落草为寇?”
杜小公子只要确定目标,就会路走到底,短短时间内他确定目标。先把人质放走,然后送这群山匪去坐牢。
不知道他爹这个时候在哪,有没有进寨。
没有就阻止他当山贼,已经进寨……
杜晟咬咬牙,眼眶逐渐红。
那就去坐牢赎罪!
处都是光着膀子大汉,手里拿着大刀席地而坐,身边是凌乱摆放麻袋,里面是米面粮食和金银首饰,有还沾着血迹。
见到杜晟推门出来,个汉子指着他哈哈大笑:“们菜鸡醒。”
众人哄堂大笑,肆意笑声惊奇片山林飞鸟。
杜晟如坠冰窖,终于弄清楚这次身份。
他成个山贼。
他满打满算才十六岁而已,直被父亲保护很好。成为小厮那次他告诉自己,父亲只是突逢巨变钻进死胡同,只要慢慢引导,定能改邪归正。
如今却发现,杜彦平已经不再是记忆中对他爱护有加爹爹,他变得嗜血残,bao,六亲不认,从内到外都散发着血腥味。
不管怎说,不能让杜彦平手继续沾染鲜血。
天蒙蒙亮时候,杜晟偷来钥匙,将表情警惕群妇人悄悄
“你还有家里人吗?”
“你想不想儿子?”
“据说亲人会在地府里等着,不知道死后能不能见到家里人。”
杜彦平被他说得心烦意乱,差点刀砍过去。
“儿子肯定早就投胎!”他大声怒吼,声音带着微不可查颤意。
杜晟深吸口气,鼓足勇气踏出房间。寨子不大,他装作若无其事样子很快就逛遍。
迎面走来人让他脸色发白,上次割破他喉咙壮汉,以及……他爹杜彦平。
杜晟背在身后手用力握紧,直到骨节发白。他深吸口气,垂眸避开两人。
“站住,你干什?”杜彦平阴沉沉地叫住他。
杜晟只能装作愤愤不平模样:“被那婆娘打破脑袋,今天定要教训她不可!”
长相清秀山贼啪声关上门,靠在门上惊慌失措不知该怎办。
外面笑声更大,显然这幅没出息样子逗笑他们。
杜晟努力冷静下来,咬咬指尖。
跟他们样打家劫舍是不可能,在杜晟看来,这群人作恶多端,手上沾满鲜血,应该全部去坐牢。
看他们样子,应该刚下山去劫掠,或许还有女人被虏上山,必须想想办法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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