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也沉默,走进去,走到太宰旁边,“喂,外面都说你们组织那个涩泽他叛逃,是吗?”
太宰抬起头:“是哦。”
中也皱起眉,眉眼有些戾气:“原因呢?他为什要叛逃?”
太宰敷衍地应声,“大概是找到
就在这时,急促脚步声从走廊传来。
伴随着踹门声,中也愤怒地表达自己不满:“混蛋太宰,不要把自己工作丢到手里来啊!”
中也边说边把做完工作丢到辅助官高岛手里,然而直到转身,他都没有听到太宰反驳,这——不科学啊,意识到不对中也探头往太宰方向看去,看到他仿佛发呆样坐在沙发上。
“喂,你……没事吧?”
太宰恍然回神般,“啊,是中也啊,什时候来。”
“确实很不错呢。”
檀真昼边回答边在纸上写:阿治放。
“那你今天吃饭吗?”
兰波继续写:知道!除那家伙谁还能给你安装窃听器,是问你们现在什情况?
“吃过,吃还是拉面,超好吃。”
很难说清檀真昼此时心情,唯想法是,他那历经整个春天,好不容易即将洗涤干净灵魂,又到崩坏边缘。
特别是,他有极大可能,是当着正主面崩坏。
同样无法形容自己心情还有兰波,他放下手里钓竿,目瞪口呆地看着檀真昼郑重地从身上穿着单薄卫衣兜帽、衣领、袖口和口袋里各翻出个窃听器时候,人都惊呆。
钓鱼桶被倒翻过来成为张桌子,四个窃听器就摆在上面。
破防师生两人就这样对视着。
中也:“……”
中也惊恐:“来好会儿,不是,你真没事吗?生病就回家吧,你这样大家都怪害怕。”
嘲讽样话,依然没有得到太宰眷顾,按着耳麦太宰只是摆摆手,就不准备理会中也和凑到中也边上高岛辅助官。
中也没办法,只好转向高岛,问:“他这种情况持续多久?”
高岛思索片刻,很诚恳地回答:“半个小时。”
檀真昼继续写:什什情况!不要用你浑浊灵魂污蔑对挚友最最最诚挚爱!
兰波看着纸上话沉默很久,边咬牙切齿地说“啊,是吗?个人吃吗?”,同时用力透纸背字迹写着:对挚友最诚挚爱是指看着小电影时,脑海里浮现着是挚友脸吗?
看清这行字檀真昼像是被戳中最真实内心,整个人如同烫熟虾样变成羞愧红色,然后下意识带着毁灭证据念头风般朝着兰波扑过去,兰波原本还想继续写,看到檀真昼冲过来连忙回闪,你来往里,无声气流和金色亚空间就如同无声默剧样,没有发出任何点声音。
同时间,港口黑手党总部。
堆满着工作办公桌前空无人,带着头戴式耳麦太宰百无聊赖趴在沙发上,然而,除最开始那几句,麦里没再传出点声音。
震惊兰波指着泛着红光,明显在工作状态下窃听器,又指指檀真昼,檀真昼郑重地点头。
过近三分钟。
沉默兰波从口袋犄角旮旯里翻出支笔张纸。
“今天天气很不错呢。”
兰波边说边在纸上写:你这是什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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