岐玉冷冷瞪着他,问:“你到底想干什?”
邝泉盯着他下半张脸,张粉色、喘息唇,很快挪开眼,刚松手,虎口被岐玉咬口。
……湿润、高温触感,以及猛烈锐痛。
邝泉心头突跳,陡然撤开手,也将床上那位拽着压在被褥里。
岐玉这时候仍在发火。
两人在床上扭打起来。
邝泉原本波澜不惊。
……岐玉就是个坏脾气,起冲突点也不意外。
他以为是闹着玩,但岐玉是来真——记右勾拳虎虎生风直往他脸上砸,他只得狼狈地躲,打起来岐玉全是狠招,有种不管不顾疯劲。
“你就是想折磨……”
“他在房间里?”
“是。”
邝泉敲门,没有回应。
卧室门没有锁上,他推门而入,床上有人坐起身。
昏暗房间里,对上这双幽绿眼睛,立刻叫人想起蛇之类危险有毒动物。
通讯打过去,接通是位陌生秘书,表示等会议结束就会转达给太子。
此时宫廷会议厅,众人刚刚谈完桩法案,所有人都能感觉到太子邝泉今日很不耐烦,各种流程都走得极快,以至于会议时间比平常短许多。
散会时有人路过他身旁,恰好听见这个神色淡漠太子与秘书询问:“他打通讯来吗,他心情怎样?”
又句,“他没对你发脾气?”
多焦灼不安问句啊,简直像是惧内……
岐玉挣几下,反而被抱得更紧。
在他身上,有点雪茄甜味,但更多是那种狂躁气息,像在那张休息室沙发椅子里,那杯他们喝过气泡酒感觉。
如果不是此时卧室
第二天,他很快就发现不对劲。
六点半,岐玉打算回克雷斯上课,但东宫大门紧闭。
问管家,对方施施然表示殿下并没有旨意。
就是不让出去是吧。
“他人呢。”
气死!
他是真想着弄死邝泉。
瞬间,青年结实手臂已经将他摁倒,整个身体都覆上来。邝泉外表,是那种典型、紧实而高挑身材,轻而易举地制住他,而且近乎是凶恶地、将他那件乱皱白衬衫揉扯。
青年吻下来时,紊乱呼吸混着焦躁气味。
根本就是晚宴前失控粗,bao后续……
边打边痛斥。
邝泉忍不住深呼吸,把将他仰面摁倒在床榻上,卡着他肩颈。
少年穿着衬衫早就被扯开,凌乱地,喘息着。
雪白腰、大腿,像团摸上去就黏糊融化奶油。
房间里都是混乱呼吸声。
“为什不让出去?”
“放个人在这里?”
“要去上课。”
连问三句话。
邝泉微微皱眉,走到床边,个枕头猛地朝他飞来。他躲开,皱下眉,瞥见岐玉去拿床头灯。
大家装作没有听到,纷纷匆促离开。
秘书还是第次正面老板私事,有些尴尬地解释没有。
回东宫路上,邝泉听到通话录音。
岐玉有点生气,但没有对着秘书发火。只说两句话,通讯就挂断。
到时候,管家与他说大概经过。
“殿下此时在参与内阁会议。”
“他什时候回来?”
管家说不清楚。
气死!
岐玉冷笑,该问他什时候死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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