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张佳祺说,“你赶紧吃,待会儿带你过去。”
“莫名其妙。”谢玉给好友个白眼,便自顾吃起菜来。
张佳祺盯着他脑袋问:“有个问题,谢玉,这段时间你是怎解决生理需求?”
谢玉被这问题问得。他似乎已经很久没操过人,反而最近被杜少熠操来又操去,张佳祺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谢玉忍不住毒舌,反问道:“那你这个处男最近是怎解决生理需求?”
谢玉动动眉,对张佳祺话不置可否,夹颗花生米放进嘴:“人关在哪里?待会儿去趟。”
“都这晚,你明早再去也不迟。”
“明天想尽量早点赶回去。”
张佳祺没想到谢玉这急,不由得惊讶起来:“你别还有什事?”
谢玉无奈地说:“妈给介绍名对象,她最近旅游时候认识,以为不用这快见到对方,谁知道她已经把人带回少城。明天晚上们就要见面。”
亮城市,长江从主城环绕而过,辉煌热闹灯火随着城市陡峭坡度从江面路往上铺张,像要冲破天际火焰,烧亮黑色夜空。
只是谢玉无心欣赏夜色,这里交通十分诡异,跟着导航反而三番五次到别处,实在让人抓狂。
等见到张佳祺吃上晚餐,已经是九点过。
边给谢玉夹菜张佳祺边说:“今天亲自去逼问那小子,他咬死自己是山河社人,腿被打断也不松口。”
谢玉没接话,他瞅下自己碗又看眼张佳祺碗:“你怎不吃?”
“滚!”
趁着夜色,谢玉与张佳祺来到他们关押人地方。
那是个江边废旧平层仓库,张佳祺派人守在这里。谢玉穿着身深色运动服,戴着棒球帽和花口罩,两人走进仓库,张佳祺让其他人退出去。
地上扔满废弃物,仓库中片
“……”张佳祺愣下,而后表情有点错乱,“你要去相亲?你认真?”
“不然呢?”谢玉又觉得好笑又很无奈,还有点头痛,“反正现在也单身。”
张佳祺仍旧有些懵逼:“是搞错吗,还以为……”
“你以为?”
看谢玉这坦坦荡荡样子,张佳祺觉得真是自己想多,他还以为谢玉和杜少熠有什呢。昨晚那男人跟他联系时候,隔着电话他却嗅到种不同寻常味道。但谢玉这说,仿佛真是他自己脑补杜少熠当时焦急和关心。
张佳祺推下眼镜:“已经跟段鸿义起吃晚饭,没告诉你吗?”
“……”谢玉歪着下巴把张佳祺看眼,玩味地勾嘴,“行啊,这快就勾搭上。”
“胡说八道什,今天他跟起去‘提审’人,晚上人家非常做东请客,也不好推脱。”张佳祺放下筷子,“现在还不能让他知道你身份,所以你们最好先不要碰面。”
谢玉又不怀好意地笑声,接着表情变得肃然:“那你有没有想过,也许真是段鸿义干?”
张佳祺道:“虽然也有怀疑他,但觉得可能性不大。来们和山河社之间八竿子打不到起,二来以和段鸿义接触来看,觉得他还行,三来从你昨晚发生事情推断,最近两出事也许都是陈家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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