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睁着眼睛,有好几次忍不住想要问他究竟在想些什有没,又有好几次,因为他身体颤动或紧绷而禁不住勾起唇角。
后来他终于忍不下去,手动动,将他紧紧地拖入胸膛,扳过他下巴,霸道地封住他默默念念叨叨嘴。
棕色双眸与黑发直直地映入谢玉眼底,他所有震惊随着杜少熠越发深入吻而逐渐清醒。
那条熟悉舌头搅乱他呼吸,换着角度对他又吸又啃,闭上眼睛他都能知道这张蛮横该死嘴巴是谁!
在被人压在下边打开双腿那刻,他伸出手,毫不留情地把杜少熠从身上推下去!
虽然接触时间很少,谢玉看得出Tino不是那种随便人,正因如此,他头愁得快炸开。
而且他真没法接受自己再被人走后门,他跟杜少熠……他虽然没想过为什杜少熠可以,但也隐隐明白,他跟杜少熠次次偶然中存续着说不清必然。
总之不管头夜他跟Tino是不是搞得像他做梦那样火热疯狂,他都没办法想象过后他们面对着面时会是多糟糕情况。
怎办。
他是不是要对Tino负责?
是在做着场梦。
甚至仿佛还有更羞耻梦境,是谢玉从床上变到浴缸里,坐在副强健身躯上,边眩晕着边跟人火热地缠绵那幅幅场景;是他尿憋得要爆炸,被人操到在满缸热水里直接解放他膀胱,那刻高/潮同时抵达,直接把谢玉送上天堂……
谢玉就在那热/辣可耻梦境中醒过来,身体发着事后软,脑袋发着醉后晕,胃里还残存着恶心感,身体不知是爽得更多还是难受更多。
他呻吟声,想伸手去揉额头,忽然,他身体绷得像石头样直——腰上箍着双手,他背后有人!
宿醉眩晕在刹那间去七七八八,谢玉双眼瞪,从牙缝里挤出声沙哑“操!”
“草死你!”青年喘着粗气骂人。他看起来很生气,实际却并不那想。
在发现自己搞个意识乌龙那刻,谢玉第个念头是“怎回事?!”,第二个念头是“幸好是杜少熠”。
他觉得自己真是太
谢玉快喘不过气来。都怪他,是他没听Tino,害得两人都喝得烂醉。今天不管他和谁上床,他原本都不会有这矛盾心情,但偏偏是这好人。
他不能装疯卖傻、不负责任地送出那句经典渣男台词——“忘吧,这只是场酒醉后意外”。
但他该怎做?!
谢玉陷入疯狂矛盾和纠结,完全没发现他背后男人已经醒来。
十月初上午,酒店暖气已开,在暖洋洋空气里,宿醉后青年独自演完场极度丰富内心戏。
他愕然地发现这里不是他家,更像是陌生酒店。
背心处,紧贴着他那副健实身躯,不用看也是男人。此刻他不着寸缕,而顶在他大腿内侧,危险地贴在他穴外那根又粗又硬东西,也昭示着跟他黏在起人什都没穿。
谢玉额上泌出层薄汗。
他跟Tino真搞?!谢特。谢特!
他不是厌恶Tino,但在这时候,他脑海里反而有着无比清醒认知——他是很喜欢Tino,但他根本没把对方当成上床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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