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楠寒小声说：“要是没有
话，你可以来给
打工，给你发工资，工作内容就是……就是每天和黏糊。”
裘亦熙没忍住，笑
出来：“用不着，又不是没钱。再说，教练和主播，哪个不能做？”
“裘队你在看什
？从刚刚开始就目不转睛。”顾楠寒也靠在墙边。
“不，就是觉得吧，年轻真好。”
“可是他们年龄都和你差不多呀。”顾楠寒解释道，“刚刚跟他们聊天，才知道这个是研究生舞会。这几天本科生在考试，所以基本上没有时间来参加。”
研究生……
那确实和他年龄差不多。
虽然顾楠寒从来没有后悔过成为职业选手，但没能上大学终究是
个遗憾。
看到顾楠寒目光灼灼地样子，裘亦熙无奈地笑笑，说到：“那就进去看看吧。”
两人来到礼堂，进入会场，路畅通无阻。
作为学生自发组织活动来讲，这次舞会办还是相当考究。灯光幽暗，音乐悠扬，已经有十几对情侣在舞池中央跳起华尔兹。而舞池以外部分，则是各种小游戏和甜点区。
顾楠寒看什都稀奇，没会他就充分发挥自己社牛属性，与那些大学生攀谈起来。
春天B市很漂亮，正是花开烂漫季节。
两人这两天去鼓楼拍照，在烟袋斜街买热乎乎驴打滚，在故宫看金光闪烁琉璃瓦，在三里屯围观潮人街拍……
裘亦熙和顾楠寒始终手拉着手。
十指相扣，种难以名状幸福包裹住裘亦熙。
在这人头攒动大都市，没有人会注意他们，没有人在乎顾楠寒穿着什样衣服，戴着什样项链，手心温度是多少度。
裘亦熙突然释怀，笑着说：“可能是在电竞圈待久吧，总觉得自己已经很大。但是对于般人来说，搞不好这时候人生还不算开始呢。”
“裘队有想过以后要干什吗？”
裘亦熙沉默会，他从15岁开始接触电竞，脑子里便没装过其他东西。要说其他爱好，似乎也没有。
“没想过。”裘亦熙如实说道。
顾楠寒盯着他侧脸，侧脸被柔和灯光打着，显得格外好看。顾楠寒脸颊微微泛红，悄悄伸出手，勾住裘亦熙食指。
裘亦熙则拿杯果汁，倚在角落里。看着这些五光十色年轻男女在舞池中央旋转、拥抱，像是要尽情挥洒青春似。
十几分钟后，顾楠寒回来，胸口上别着堆徽章。
“这是什？”裘亦熙好奇地问。
“算是舞会小活动吧，如果在舞会上遇到很欣赏家伙，就可以把自己徽章送给他！”顾楠寒笑眯眯地说。
裘亦熙无语，你是怎做到出去会，就让这多陌生人很欣赏你啊？！
裘亦熙却知道，只有他知道。
两人直玩到晚上，就这走着走着，无意中路过座大学。这似乎是所开放式大学，人来人往，没有拒绝外人进入意思。
“同学，今晚大礼堂有舞会！要不要来参加呀？”门口女生似乎把他们当成普通大学生情侣，热情洋溢地给他们发放传单。
裘亦熙从小在大学里长大，对这些社团活动早就司空见怪。他刚想谢绝，传单却被顾楠寒接过来。
“大学社团活动诶！好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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