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子衿边揉脑袋边掀开被子往外走,刚走出卧室,就闻到家里几乎从来没出现过饭菜香味。他继续跟着味儿往厨房走,看见碗用盘子盖着粥。
昨晚光顾着聊天喝酒,直没吃什东西,这也是他老毛病又复发主要原因。这会儿闻见香味,肚子才后知后觉地叫声。
等走近忽然发现盘子背面还贴张字条:锅里还有,如果凉定要加热下,三餐记得按时吃。
刘子衿用脚趾头都能想到,除陈桓还有谁会干这事儿?
看来那天在车上问问题毫无意义,陈桓对他心思哪还用问?全都明明白白摆在面前好吗。
头微皱睡得不太安稳。
陈桓凑上前慢慢把他刘海拨到两边,还想帮他抚平眉心,又怕会吵醒他,于是作罢。
下次再想有今天这样亲近机会,也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
陈桓俯下身,想吻刘子衿额头,但他没这做。只是长叹出口气,关灯轻声说句,“晚安。”
宿醉导致刘子衿醒来时候头疼欲裂,眼皮重像灌铅,用上食指和大拇指才勉强掰开。
刘子衿过去不喜欢陈桓,现在也不喜欢。他直觉得心安理得接受着人家好意,既不给他回应,也不干脆拒绝,明明对人没那意思还平白无故吊着人家,挺不讲道理。
所以当刘子衿第次收到陈桓日三餐,准时准点问候短信时候,果断把人拉黑。
陈桓看到红色叹号完全在意料之中,就他对刘子衿解,本来也没想他能那容易松口,既然自己早做好要打持久战准备,这种小插曲根本算不上什挫折。
眼前景儿怪熟悉。
嗯?怎就在家?
他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记忆开始点点回到脑子里。
记起来,是陈桓送他回来。
靠,怎又是陈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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