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桓当时只听几句争执,大概就能猜到男人是因为钱原因才来闹事,像他这种掉进钱眼里人,不吸干老奶奶血,怎可能会善罢甘休。既然这样,他之后肯定会借着这个理由,继续来找刘子衿麻烦。
其实陈桓当时怒气直冲天灵盖,但凭着仅剩点理智,再加上因为他自身工作习惯,所以才有这份录音。
众人听着录音里男人不堪入耳叫骂,脸色变化那叫个精彩。男人本身就欺软怕硬,现在又被揭短,垂着脑袋,面如死灰倚靠在墙边。
而陈桓像是个旁观者,全程带着不屑冷笑,看完整场闹剧。
明明手机没有贴到男人寸皮肤,陈桓还是拿出纸巾反复地擦拭它,用只有他俩能听见声音讥讽道,“够吗?不够话,医院还有监控录像,需要来个全套吗?记得上回就警告过你,别、碰、他!”
是见识到。
陈桓稳健步子和周围骚动人群形成鲜明对比,他看着他们眼神就好像是在旁观个不可思议笑话。
别人不认识这忽然来凑热闹人是谁,男人可太熟悉。
他看见陈桓眼神直勾勾地盯着自己,浑身散发着要把他撵碎杀气,步步朝自己走来时候,顿时慌神,只想冲出人群逃离这个地方。奈何他处于事件中心焦点,根本拨不开里三层外三层人形屏障。
陈桓走到男人面前,像他刚刚对刘子衿做那样,堵住他去路,怒不可遏地冷声威胁他道,“原本不想多管闲事,但你非要胡言乱语,在这里诋毁刘医生名声。那就别怪没提醒过你,不就是想借着你母亲向医院敲诈勒索吗,这你可得小心,别最后偷鸡不成蚀把米,落得个人财两空。”
陈桓说到这儿冷笑声,“希望你后半辈子,不论是蹲牢里,还是流落街头,都给记清楚,但凡你再敢出现在他面前。”
他忽然满不在乎地耸耸肩,云淡风轻地说,“嗐,那也不敢保证会发生什。”
男人却全身颤抖着,脸上血色尽失,双腿软,跪在地上。
如果男人诽谤对象不是刘子衿,那最终什下场,完全都是他咎由自
“哎哎哎,谁啊你?”刚才那位中年男子发现陈桓,非常没有嚣张地推他把,示意他滚蛋。
男人见陈桓架势,点儿也不像在虚张声势样子,反倒像在警告他,如果他不乖乖听话,马上就能让他倾家荡产流落街头。
他原本腿都快吓软,这会儿忽然有人来给自己撑腰,瞬间又有底气,干脆破罐子破摔,用他那跛脚演技把戏给做全套,“哎呦!们家命怎就那命苦呀!碰上庸医也就算,还有人光天化日之下,用母亲生命安全来威胁。哎呀!”
陈桓直记得刘子衿上次警告过他,在医院别爆粗口别动手打人,所以中年男子推他时候,他并没有还手。原本他以为个人再不要脸皮,也就那样儿,没想到男人还挺有本事,次次地刷新着他下限。
陈桓没再理会他俩,而是冷笑着掏出手机,点开之前录音屏,伸直手臂让它贴近男人耳朵,并且把音量调到最大。上次他赶到时候,恰好听到男人大逆不道地叫他母亲死老太婆,还威胁刘子衿识相乖乖拿钱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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