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子衿嘴里咬着饼，不甚在意地点点头，“那成，你现在再说
遍。”
陈桓没想到还有突击检查，心跳瞬间加速，盯住刘子衿
眼睛说，“
想永远和你在起，可以吗？”
“可以啊。”刘子衿也接很快，他用筷子敲
敲陈桓脑袋，“啧，看你才不清醒，咱俩认识几年？”
陈桓还在想他“可以啊”，听到自己名字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连忙说，“十三年七个月十八天。”
刘子衿真没料到他记那
清楚，差点儿被噎着，“成，这些年，别不说，你光表白就有十五六七八次吧，对感情直很干脆，这你不清楚？答应你不是喝醉也不是可怜你，是也喜欢你，想和你在起，能听明白吗？”
刘子衿没有回答，大概是在回忆昨天晚上发生些什，眉头慢慢紧皱。
“醒就起来吧，去做早餐。”陈桓故作轻松，不利索地爬下床。
等他刚把粥盛好，刘子衿也正巧洗漱完，头发打理过，衬衫解开颗扣子，看起来就和往常样，和昨天晚上却是判若两人。
吃饭时候谁都没说话，更没提昨天晚上事。
陈桓看刘子衿那样，猜测他是想把这事儿翻篇。也是，这能赖谁？还不是自己看他喝醉，就乘人之危？
直很浅，睡眠质量自然不敢恭维。
所以当闹钟响起时候，陈桓猛地睁开眼，并且条件反射大幅度地抖动下身体，他甚至下子没反应过来是什声音。
“唔……”躺在他身边人显然也被吵醒，非常不满意地用鼻子哼哼唧唧，眼睛却没睁开。
陈桓吸口气之后屏住呼吸，这下真清醒得不能再清醒。
两人现在姿势是刘子衿平躺着，陈桓侧向他那边，刘子衿左腿压在他腿上，只手环过他腰搂着他，头枕在他胳膊上，两颗脑袋凑很近，就算是呼吸之间也全都是刘子衿味道。
“能。”陈桓有点机械地点点头，脑子里声音从“可以啊”变成“也喜欢你”。
刘子衿看他像块木头似，估计是幸福来得太突然，得要点时间消化。成，反正现在是没法正常交流，刘子衿也没想多交流，他还赶着去学校把数据做完。
“去学校，你没事就赶紧回去，”刘子衿走到玄关穿好鞋，忽然想起来，“对
陈桓把烙饼放在刘子衿面前盘子里，酝酿好情绪，开口道：“子衿，得跟你道个歉。”
“嗯？”刘子衿喝着粥抬头看他。
“昨天晚上就当耍流氓，实在没忍住……”
刘子衿夹起烙饼，“怎？后悔啦？”
“不是，”陈桓接很快，“没有后悔和你表白，但是应该在你清醒时候说，昨天你喝醉，可能做决定时候不太清醒。”
陈桓倒是想直睡下去，但又怕闹钟吵醒他，于是慢慢把手和腿都挪开，看他没有醒过来迹象，赶紧把闹钟给关。
回过头，毫无防备地对上刘子衿视线。
刘子衿顶着个鸡窝头，眼神懵懵像聚不焦，直勾勾地盯着墙壁。好会儿，眼珠子提溜转，后知后觉注意到床上另外个人。
陈桓和他对视眼，下意识舔舔嘴唇，“还是把你吵醒？”
说完才发现自己声音沙哑，于是不自然地咳嗽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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