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都是些家长里短,但刘子衿忽然就感觉好像疲惫少那点点。
刘子衿和郑航宇块儿往外走,才刚实习没两天就碰到这大事儿,还得挨上头领导骂,刘子衿挺同情他。
于是伸手拍拍郑航宇头顶,“得郑医生,回去再把说话好好想想啊,明天破例放你睡个懒觉,下午再来医院。”
郑航宇简直感动得热泪盈眶,呜呜呜男神他!为什这完美!
只不过他抱着刘医生胳膊还没机会把鼻涕把泪地继续彩虹屁,就被早早等在门口陈桓看似漫不经心实则火药味十足地睨眼。
,从后面把提溜起郑航宇衣领,神情严肃质问他,“你知道自己今天犯什错吗!?”
郑航宇顿时盆冰雹浇到底,小鸡似缩着后脖颈,双臂紧贴在身前,语调也不上扬,小心翼翼地支支吾吾,“那个……就是……没让病人保持清醒……?”
纵使刘子衿已经精疲力竭,巴不得下秒就瘫床上休息,但作为前辈,这件事他必须要和郑航宇说清楚,“抢救定会成功,这话是不是你说?”
“啊!是!”郑航宇兴头又起来,又想彩虹屁刘医生,结果后者大为恼怒。
“还是?够沾沾自喜啊你郑航宇,谁告诉你抢救定会成功!?说过这种话吗?你们老师教你们说过这种话吗?华佗再世他都不敢保证,你郑航宇倒挺敢啊!?那还实习个屁!这不委屈您?直接上岗就业啊,以后手术都您来主刀保准成功。”
刘子衿和陈桓待在块儿自然也和在别人面前不同,其实他早在做完手术时候就已经身心俱疲,却还是强撑着给郑航宇讲大道理。
这会儿见着陈桓,忽然习惯性地感觉所担子都卸到他肩膀上,自己啥事儿也不用想,于是疲惫瞬间从四面八方席卷而来。
刘子衿任由陈桓领他上车,俯过身来帮他系好安全带,他原先瘫在副驾驶动不动,在陈桓靠近时候,忽然把楼着陈桓
郑航宇没见过刘子衿如此生气样子,脑子转好几个弯,忽然明白过来刘医生意思,疯狂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是不够严谨是疏忽!在医院里不应该和患者家属说这种话!刘医生您多骂两句吧,让心里好受点!实在对不起这种时候还给您增添负担!”
见人小伙子被自己凶傻,刘子衿叹口气,边帮他整理好衣领边语重心长地教导:“行行,你们小年轻刚来医院腔热血能理解,看到就会病人忍不住共情,自己也是这过来。但你千万记住,在医院里没有绝对事,哪怕再小阑尾切除手术,医生都不能和病人说定会成功。如果没有成功呢?家属怎想?其他患者怎想?医院怎解释?说白,到时候人家要拿这事闹大,你有百张嘴也说不清。”
刘子衿双手用力,立立他两边衣领,施压问他,“记住?”
“记住记住!”郑航宇小鸡啄米似个劲点头。
现在离正常下班时间已经过去很久,手术过于紧急,刘子衿进手术室前没来得及给陈桓说声。这会儿整理完打开手机,才看见他每隔半小时发来消息,无非就是些告诉他说车停在哪儿,问他想吃宵夜吗,大概还有多久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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