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能没事儿?
回到家还没来得及坐下,刘子衿斜靠在玄关,低头看帮他解鞋带陈桓,“说说呗陈总。”
陈桓愣愣,随即反应过来,同床共枕人怎可能没察觉到他今天有所反常。陈桓轻笑两声,起身抱住刘子衿腰抵在玄关上,“吃醋。”
刘子衿回想下,今天哪儿让陈总吃味儿,想来想去只有在下午在医院闹那出乌龙,不禁失笑道:“敢情您晚上跟霸道总裁似,就为这?怎着?下步是不是该警告和郑航宇保持距离?”
吃醋归吃醋,但再怎说他俩那时候也是在工作,并没什不妥之处。陈桓自然不会为满足自己占有欲和刘子衿提出无理要求,
“嗯。”陈桓从善如流地放开刘子衿,后者无可奈何地捏捏他耳垂。
等刘子衿看到后备箱大红玫瑰,才知道陈总低调是有多低调,他简直哭笑不得,赶紧举双手投降,“哎呦陈大哥,大老爷们儿你送啥玫瑰啊,抱着走在大街上丢不丢人。”
好心没办成好事,借花没献成佛陈桓忽然有那点慌张,连忙解释,“店员说送爱人就该买红玫瑰,要是你不喜欢,下次换别。”
刘子衿无奈,“甭送花啊,先说说这你打算怎处理?”
陈桓本正经地开黄腔,“留着回家块儿泡玫瑰浴可以吗?”
是这说,结果出办公室转头就和白玉珂分享情报,“陈总终终终于搞到手!!”
陈桓听信胡秘书谗言,正打算把后备箱999朵玫瑰捧出来送给刘子衿,忽然瞥见郑航宇竟然跟着跑下来,着急地环视四周,不用想也知道又是在找刘子衿。
啧,怎哪都有他?
刘子衿见陈桓后备箱拉半忽然停住,也没多想,顺手就继续把它打开,“什玩意儿啊这神秘……?”
话还没说完,肩膀忽然被陈桓单手把搂住,刘子衿完全没有防备,和陈桓胸膛撞到块儿,来个结结实实拥抱。
刘子衿???
陈桓为给刘子衿留足睡眠时间,吃过烛光晚餐后没有再安排其他活动,啊,最重要活动当然得压轴出场啦。
如果因为今天是七夕,陈桓就着节日借口想多搂搂抱抱,刘子衿勉强也能理解,但他实在有点腻得过头。
单说过马路时候,只要碰到红灯停下,陈桓就要不安分地去牵刘子衿手。刘子衿把他手放回方向盘上,没过两秒,陈桓又不由分说地攥住他,十指紧扣在起。多次拒绝后无果,刘子衿索性任由人牵路。
下车回家也是,明明大夏天两人手都快牵出汗来,陈桓就不放开,好像宣示主权似把刘子衿手掌整个包住,点点抚摸着他粗糙指节。
陈桓压压脑袋,凑近刘子衿耳边说,柔声说:“宝贝,七夕快乐。”
眼神却是带着警告,瞬不瞬盯着看见他俩抱在块儿后,局促得视线不知道该往哪摆郑航宇。
虽然他俩待在起时还挺腻歪,但也有个度吧,起码在外头不会有过于亲密肢体接触,陈桓也不至于用这低沉做作语气说七夕快乐。
刘子衿起身鸡皮疙瘩,“成成成,同乐同乐,咱在外头其实可以低调点。”
末,还似笑非笑地问陈桓,“陈总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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