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陈桓抱紧些,“见到你就好。”
刘子衿调侃他,“感情药效这牛呢,什事见到都好。”
“那当然。”
刘子衿失笑,随即正色道:“陈桓,听好,不是在和你商量,李女士是母亲,不管怎样也该由自己出面解决。”
陈桓刚想开口,被刘子衿拦下来,“行行行,知道你不会同意,那咱退步说,也应该是两个人共同面对。拜托,顶天立地大男人,你真没必要把护在身后,再说虎毒还不食子呢,你和她相处这些年,也知道她根本就是刀子嘴豆腐心,不至于会拿怎样。”
“那想吃什,简单给你做点。”
现在时间不早,陈桓边说边麻利地套上围裙。
“先别急,”刘子衿冲他招手,“过来。”
听刘子衿严肃语气,陈桓还以为有什十分要紧事儿,快走几步到他身边,“怎?”
刘子衿上下打量他番,慢悠悠开口,“没有事情要和说?”
陈桓更不忍心看到长辈这样,放缓语气说,“知道您非常抗拒,同样,也很坚定,想不出有什事情可以让们分开。就算您直接受不,也绝不会放手。实在抱歉和您说这些。”
送完李女士去高铁站之后,陈桓把车开到自家楼下,抬头看见屋子灯亮着,刘子衿已经到家。
他把车熄火,就这干坐在车里,如果没把烟戒掉话,他估计能抽到尼古丁中毒。
是现在心情实在算不上美丽,虽然和李女士据理力争时候不卑不亢,但那毕竟是长辈,是刘子衿母亲。陈桓倒不是后悔和她说那番话,只是担心他家人关系会变僵,这就牵扯太多,甚至包括自家母亲在内。
二是不想把这种糟糕情绪带到刘子衿面前,他只要看到积极快乐面就好,没必要知道这些。
“子衿,就因为不是李阿姨儿子,她才会和讲道理。”陈桓摸着刘子衿耳垂说,“是追求你,源头在,说过会永远对你好,那自然会解决好所有切,你不需要操心这些。”
刘子衿每次都被陈桓“护犊子”发言搞得无可奈何,“哎呦陈总
他俩默契就是,刘子衿只要看陈桓眼,就知道他那样绝对有烦心事,陈桓只要听刘子衿语气,就知道他已经猜到。
再瞒也实在没必要。
陈桓今天头次带着笑意,“在车上和阿姨聊几句,聊得不太愉快。”
啧啧,刘子衿暗自腹诽,聊几句,估计得是吵半小时吧。
“现在呢?”刘子衿拉着陈桓坐下,后者非常自觉给他来个大大拥抱。
但这完全是陈桓带着爱人滤镜来看,刘子衿在医院里天能见到多少生老病死撕心裂肺,更别说他作为个撑起医院骨科半边天骨干医师,大概只有陈桓会用“保护”姿态来对待他。
陈桓收拾好情绪打开家门时候,刘子衿正巧从沙发上起来路过门口。
“这晚?”他伸个懒腰,视线随意地扫过陈桓正准备去倒水,却又掉头回来皱眉多看两眼。
“嗯,送完阿姨还去趟公司,”陈桓走过去倒杯水递给刘子衿,语气神态毫无异常,“晚餐吃吗?”
刘子衿走回沙发坐下,“没呢,刚和余老他们开完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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