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桓用捂暖和手贴贴刘子衿脸,“也记得,你还信誓旦旦和说定是徐明哲抄你所以进步飞快,结果是他听写本上真写个大大surprise。”
“而且surprise还拼错哈哈哈,”刘子衿笑得快直不起腰来,“第二次听写他竟然拼个对交上去,哎呦,咱英语老师脾气是真好。”
记忆中十七八岁刘子衿、陈桓、
步行转过个三岔路口后,右侧出现矮小围墙和铁做栏杆,在路灯照射下依稀能透过围栏间缝隙看见里面篮球架还有操场。
刘子衿越看越觉着熟悉,于是问陈桓,“咱高中是不是在这附近啊?”
“嗯,就是这儿。”陈桓伸手指指,“那儿就是高三下,bao雨积水后,你光着膀子用拖鞋在里面打水漂操场。”
虽然刘子衿很不想承认,但这确是高中他能干出来事儿,索性自,bao自弃地回忆起自己中二岁月来,“别光告状啊,你和徐明哲不也在呢吗?”
陈桓被他小孩子似打不过就拉你下水语气惹笑,不觉带点哄人意味,“是是是,确是在。”
”
刘子衿也不逞英雄,乖乖收回酒杯,呛他,“怎着,想把你老婆喊来挡酒?”
“哎呦,使不得使不得。”宋泽怕老婆怕得不行,连忙把酒干示意大家,“有话好说啊。”
酒过三巡后,估计除新郎官外,被灌得最多大概就是陈桓。所幸他酒量不错,不至于脚下发飘,车是不能开,反正家也不远,刘子衿想着不如慢慢走回去帮陈桓醒醒酒。
老家冬天不下雪时候就是干冷,寒气丝丝钻进鼻子,呼气时又抽干水分,导致刘子衿这种鼻炎患者到冬天就异常难受。
刘子衿怎会没听出来,正打算追究,忽然又想到高中干傻事儿,于是连忙兴冲冲地和陈桓说,“你记得咱有次偷偷点肯德基送到这后门吗?”
和刘子衿有关事儿,陈桓哪能忘,“当然记得,晚自习下课之后们还特意在班里待十分钟,才偷偷摸摸来后门拿外卖……”
“没想到刚好给值周老师抓个正着,”刘子衿接过他话头,“结果边跑可乐边洒,洒路,徐明哲那小子背后全湿哈哈哈哈。”
想来那时候猴子样窜在最前面徐明哲,现在都已经成家立业为人夫,刘子衿很想悲秋伤怀下,但回忆起从前,贯穿整个高中时代全是徐明哲那二百五黑历史。
“嗳,那你还记不记得高三有次听写,英语老师说咱班有人给她个大大surprise?”
陈桓就算喝这多酒,还是本能地记得帮刘子衿裹好围巾帽子,还特意把围巾立高点,这样好让他口鼻埋在里面,不至于过分干燥。摆弄完顺带着牵住他手,块儿揣进自己上衣兜里。
陈桓穿着羽绒服,口袋软乎乎,很暖和。
刘子衿被他这套动作看服,伸出另只手揉把陈桓头发,“陈总酒量得啊,有哪儿不舒服吗?”
“没有。”陈桓摇摇头,专心搓着刘子衿手想让他暖和点。
原先出门时候天气还不错,夜空湛蓝干净,结果还没等他俩走出几步路,天空中忽然飘来那几片雪花,很小很轻,被风卷着迟迟不肯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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