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扶洲对他动作感受得明显得不能再明显,有些无奈地叹口气,揽着少年腰把人下拉进怀里。
季绵还有些懵,双眼睛愣愣地抬眸看他,里面带着明显水意,在昏黄灯光下,很容易让男人联想到某种不太和谐画面。
季扶洲身体悄无声息地起反应,但表面上,还维持着副正人君子模样:“睡不着?”
“嗯。”季绵小小地应声。
这次,他和手下谋士认真商讨之后,做出个天衣无缝计划。
季绵完全不知道他们在搞些什,只知道不久之后,北方边境突然,bao动,外族像极有预谋样地入侵,大量流民涌入中原。
季扶洲派人过去镇守,但是流民这种问题,并不是味用武力镇压就能解决。
他被右相人句话接句话架在火上烤,没多久,季绵就收到他要出去安抚流民消息。
季绵想要跟着出去,但是他家男人不让,他想想,还是决定听话呆在宫里好。
神他妈“长相相似名字相同”!!
要不你们自己听听这说是人话吗?
右相忍不,他觉得他必须得马上回到朝堂。
不只是回到朝堂,他还必须得做点别事。
……比如,彻底弄死季扶洲。
还要跟季扶洲过不去吧。
但他实在是低估右相这个人。
他为权势蝇营狗苟大半辈子,对权势渴望已经刻进他骨血里,怎可能就因为身体状况就放弃?
相反,更是因为他身体状况,他才要加快步伐。
他本来想是,在他没有在朝堂上段时间,季扶洲手底下人因为季绵偷龙换柱,跃从“太子殿下”变成新皇后事,会给季扶洲找些麻烦。
主要是这件事由右相党提出,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他们心怀不轨,季绵对于自己武力值真是再清楚不过,味跟过去也只是让季扶洲做起事来顾头顾尾。
这不行。
他还得要保护好自己呢。
等着季扶洲回来就可以啦。
不过季绵怎想都还是觉得有些担心,在他离开前,晚上翻来覆去都没睡得着。
不能再拖,他以前觉得这样做很容易被人捉住把柄,但是抓住把柄也是等他彻底掌握政权之后事,以后事以后再说,要是现在还拖着不动手,按照现在局势,说不定他就和追求生权势彻底失之交臂。
不行。
不能。
那个位置本来就应该是他。
就连季扶洲,当初也是他手扶植上去。
他被这两个罔顾人伦混账玩意儿气得只能卧床,他们俩也不能好过。
所以说,他虽然没有上朝,整日呆在府中,但实际上,他早已经吩咐好下面人,只要季扶洲人提出质疑,他们就在上面添砖加瓦。
但是他没想到,不知道季扶洲这疯批给他下面人喂什迷魂药,这些人竟然对这件事个字都没说!!
怎?难不成在这些迂腐书生眼里,这父子□□事情还是什正常得很,很能见人吗?
他觉得不对劲,示意下面人不动声色地去打听打听,却没想到,那些煞笔们难得统口径:“什太子殿下?太子殿下早已经病逝,不过只是名字相同长相相似,怎可以污蔑皇后娘娘和个已逝之人是同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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