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坐在季绵怀里
那个小朋友首先发现他。
还穿着开裆裤小孩儿被他吓
跳，连忙从季绵怀里跳下来：“哥哥！少帅来啦！！”
季绵顺着他视线看过去，牧挣看很清楚，少年在看到他瞬间眼睛里面就绽放出柔软笑意。
他朝着牧挣笑笑，然后又看向小孩儿：“不继续认字吗？”
之前坐在他怀里小孩儿犹豫下，特别舍不得地摇摇头
季绵看不太懂牧挣平时忙事，给他帮忙都只能帮些很浅显东西，没多久他就看出来这些事情对牧挣来说都是可有可无，应该只是怕他无聊随便给他找事，然后他就不喜欢往书房里凑。
emmm，总是在这种时候能特别明显地感觉到两个人智商差距。
不过他也并不是太无聊，主要是他发现，这少帅府上还有不少小不点，都是这府上佣人小孩。
他本来就是小孩儿性子，跟这些小崽子也处得来，并且在他们知道他识字之后，简直把他看成天上有地下无大文豪。
季绵有那
捏捏不太好意思，干脆收集点废纸教小孩子们认字。
他跟着牧挣时间也不短，这种语气，他见过牧挣这样子，在之前坚决拒绝依附别军阀势力，和后来对着敌军弯下腰时候。
这样子，劝也没有办法劝。
副帅低叹口气，轻声说：“那，属下以后怎称呼？”
想起在卧室里睡着少年，男人眸色柔和些，“叫他夫人。”
“……”
样？”
副帅犹豫下，还是沉声开口：“少帅，属下有件事……必须要说。”
看他这样子牧挣就知道他想说什：“关于季绵？”
副帅愣愣，很快反应过来“季绵”应该就是今天带回来那个小乞丐，拧着眉语速飞快道：“少帅，他到底来历不明，虽然看起来没有危险，但是以您和他现在关系，他要是想要对您不利——”
“他不会，”牧挣静静地打断他。
牧挣来找他时候看到就是这样副场景。
少年被群小孩子围在中间，还有个小不点因为个头太矮看不见被他抱在膝盖上，那双清澈小鹿眼睛里面带着笑，耐心十足地教小孩个字个字地读。
柔软春风吹过去时候，少年唇角也会跟着扬起抹柔软微笑。
这是他年少时，还没有见识过战争残酷，所做梦中自己妻子相夫教子场景。
他看得失神，站在不远处没有说话。
副帅再次怔，不过很快点头，“是。”
*
可能是牧挣跟府上人都打过招呼，季绵在少帅府上时候就没有遇到过对他不尊敬人。
虽然他们什仪式都没有，但是府上人好像都把他看成既定少帅夫人。
嗯……这样也好，消息传出去，也免得有人总是惦记牧挣。
副帅急：“您和他毕竟算不上熟，您怎知道他不会做出什对不起您事？！！”
他急得嘴角都要起泡，头次感觉自己成古时候看着皇帝不着急急得不行那个太监。
牧挣摇头：“他不会。”
他深色眸子定定地看着副帅：“
不知道怎跟你形容，从看到他第眼开始，就觉得……好像认识他。”
副帅张张嘴，有点不知道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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