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
们就都是彼此
第
次
？”苏知远笑着打断秦尧又臭又长解释。
“第次不第次……
秦尧阴惨惨地想：会因为这种事情而开心成这样，苏知远离个成熟男人还差得远呢！
“不过……”针对床上表现问题，秦尧是很不服，于是为自己争辩道，“是第次，丢脸点正常。你第次时候，又能比强多少？”
“第次就比你厉害多。”苏知远眉眼弯弯地说。
“嚯。”秦尧颇有几分吃味地说，“那人说你厉害？怕不是你自感觉良好吧！”
“不是啊，他刚刚还说牛逼炸。”
毕竟自己都昏迷，他还在继续发泄呢。
秦尧尝试站起来，虽然后面感觉很怪，但也不至于娇气得不能走路。他瘸拐走向厨房，把凉透粥热下，准备当做早饭。
填饱肚子，秦尧端着苏知远那碗回到寝室，发现对方已经醒。他似乎意识还不清醒，眼神茫然地看着前方。头发也乱糟糟，像是顶没有打理假发。
“喝点粥吗？”秦尧端着餐盘走过去。苏知远还在发懵，讷讷地盯着他看半晌。突然忍不住笑，脸平静地说：“早上看你不在，还以为又是做梦呢。”
事后早晨，秦尧总算开始害臊。他不知道能回些什
话，于是故作不满地说道：“对于来说，可真是够噩梦。”
苏知远太亢奋，秦尧承受不住。他想胡乱抓着什，却没有着力点，最后竟只能抓在番茄上。
纤长手指刺进番茄里，把番茄抓得zhi/水横流，抓成滩烂糜。番茄汁顺着胳膊肘淌下来，砸在地板上。
“都，都流血，别再做！”秦尧拼命摇头，声音最后都带上哭腔。
“乖，没出血，没出血，是番茄汁。”说着，苏知远又把秦尧指缝间汁水慢慢吻掉。
每吻下，秦尧就抖下。最后弄干净时候，秦尧也泄出来，表情都痴。
秦尧把餐盘放在床头柜手猛地顿住，因为幅度太大，点粥还撒出来。
他瞬间涨红脸，连忙低下头，用手捂住嘴咳嗽几声，好让自己不要显得过于高兴。
“这是你第次？还挺……还挺意外。”
“你呢？”苏知远问，“你和前女友没做过吗？”
“们大就分手哎，之前上高中时候俩都没成年，又忙着考大学，哪有机会做这种事情。况且人家女孩子不暗示，怎敢提这种要求……”
“不会吧？难道表现不好？你都she/虚脱……”
“打住打住！”秦尧手里端着餐盘，没法去捂苏知远嘴，只能慌忙大声喝止道。苏知远便露出期待眼神，就像是学霸交上去份满分答卷，等着老师去批改样。
秦尧不想让他太得意，但如果故意说些与事实不符话，又显得自己没出息又玩不起。
最终，秦尧认输般叹口气：“行行行，承认，学长你昨天表现牛逼炸！”
苏知远满意地笑。
第次，两人不知道厮混多久。从厨房到沙发，从客厅到卧室，被子都被踹到地上。
……
再次恢复意识，已经是第二天大早。粥还在锅里，到最后都没来及吃上。
秦尧醒来时候，苏知远仍在沉睡。
也能理解。秦尧咬牙切齿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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