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睡得晚,满打满算也才睡
针头拔出来时候,伤口开始溢血,宋斯宁抗拒厉害,医生只能草草用酒精棉擦两下,又匆匆忙忙配下管针剂。
瓶接着瓶,不会床头柜上都快要摆不下。
约莫半个小时,药效起来,宋斯宁渐渐松下挣扎,手腕虚弱搭在床边,浑身被汗湿像是才从水里捞出来。
祁方焱倚靠在墙上,目光紧盯着床上那个人。
他不喜欢宋斯宁,可是看见宋斯宁生病痛苦,他原本就烦躁心情不仅没有丝毫减弱,反而愈发强烈。
他刚才和宋斯宁起来冲突,又将鱼缸砸碎,水淋宋斯宁身,宋斯宁这个心高气傲大少爷应是气恨不得捏碎他。
胡姨也想到这点,急着额头冒汗,劝道:“少爷,医生先给您看病,有什事情等您身体好再说。”
祁方焱垂下眼睛,手握住宋斯宁拽着他衣领手,用些力道将宋斯宁手拽下来。
“先看病,有什事情身体好再说。”
祁方焱声音低沉,没什感情,说完就直起身子,向后退两步。
面话宋斯宁难受说不出来,他嘴唇抖动着喘不过来气,嗓子里发出犹如拉木箱出气声,最后白纱下竟然滚出行清泪。
祁方焱抱着宋斯宁力道骤然僵住。
“小少爷!”
“少爷!”
保姆们闻声而来,从门外鱼贯而入,身后还跟着穿白大褂医生,时间房间里变吵闹拥挤。
他不知道自己这种烦躁是从何而来,越想就越烦,像是喝个口滚烫水,压在心口沸腾灼烧,咽不下去又吐不出来。
最后祁方焱转过身,大步走出房间。
折腾半天,天都快亮,约好网约车早就走,祁方焱拉着行李回到卧室-
第二天,上午九点多,祁方焱被手机闹钟吵醒。
他不想再在宋家多待天,昨晚临睡之前约个今早十点半网约车。
医生立刻走上前,在床头柜前打开医药箱,熟练从里面拿出试剂和针管开始配药。
床上铺着深蓝真丝床单,松软宽大,宋斯宁躺在上面显得瘦小又无助,像个受伤小兽,他身体逐渐蜷缩,嗓子里发出细碎呻、吟声,双手按着腹部位置,在被子里几乎缩成个团。
医生配好药剂,单手拿着针管,却望着宋斯宁这种抗拒姿势不知道该怎办。
另个医生明显有经验些,强制拽过宋斯宁手腕,另个人配合着按住他肩膀,才将那剂针打入宋斯宁手臂里。
宋斯宁嗓子里发出声痛哼。
祁方焱揽着宋斯宁没有动,直到不知是谁拽他把,他才回过神来,按照医生指挥将宋斯宁横抱起来,放到床上,却在要起身时候,被宋斯宁把拽住衣领,他被拽朝前倾倾,手撑在床上才稳住身子。
周围人都愣住,不知道发生什事,祁方焱也是顿,皱眉打量着宋斯宁。
宋斯宁发丝散落在枕间,满头虚汗,软嫩嘴唇上映着圈血牙印子,痛已经意识模糊,却还是不肯松开祁方焱衣领,用力到要将祁方焱衣领给撕烂。
祁方焱已经冷静,大概也猜到为什今晚宋斯宁拽着他不放原因。
无非是两人之前过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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