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距离很近，祁方焱垂下眼睛就能看见宋斯宁微垂
脑袋。
宋斯宁发尾修剪整齐干净，白纱系在脑后，留出来那
点绸布从宋斯宁耳侧垂下。
随着祁方焱按揉力度，宋斯宁身子就像那截白绸样，柔弱又无力起伏颤抖。
宋斯宁好像又疼
，头恹恹低垂着，嗓子里闷哼声，侧侧身子让祁方焱手更加贴合他身子，睡衣跟着朝下蹭些，从祁方焱角度正好可以看见宋斯宁光洁细滑皮肤，继而直蔓延至后背。
“用力点”宋斯宁喘息有些粗，哑声道。
说来也奇怪，祁方焱抱过宋斯宁，两个人也曾接触过，但是在现在这种情况下，祁方焱少有感觉到不自在。
可能屋里灯光太暗，也可能是别墅里太安静，更可能是他们两个人在几天前还恨不得老死不相往来，现在这个转变来太突然。
祁方焱还没有想清楚到底是哪个环节出错，宋斯宁就握住他手腕，往上挪挪。
宋斯宁疼声音都在颤，对祁方焱说：“这里疼揉这里“
祁方焱感觉他按到个鼓胀跳动东西，是宋斯宁胃。
乱跳，等待祁方焱应声每秒，那种蹦跳都加快倍，他双手恨不得快要将被单给撕烂，却还是没听见祁方焱回话。
那几秒过得像是几年般漫长，宋斯宁忍不住，先发制人问祁方焱：“你那
大，连照顾人都不会吗？”
祁方焱歪着头，说：“你不是不喜欢别人碰你吗？”
宋斯宁耳朵下就红，他侧过头，咬咬牙说：“
太疼。”
祁方焱紧盯宋斯宁脸，寸寸打量着他，妄图找出他没有那难受证据，可是宋斯宁脸色白太过分，怎看怎真。
祁方焱蹙着眉头没说话，他从没有那听话过，从小到大对祁军话他都是听耳朵漏耳朵，虽然他对宋斯宁命令心中不悦，但手上力道还是加重些。
祁方焱不是个有好奇心人，但是现在他忽然很想问问宋斯宁，之前他这样难受时候，那些保姆也给他揉吗？
祁方焱感觉肯定不揉，因为宋斯宁跟个刺猬
他掌心温热，不轻不重揉上两下，宋斯宁就感觉好许多，紧绷身子渐渐随着祁方焱按揉松下来，他痛浑身无力，软绵绵缩在祁方焱掌下，过会小声说：“腰也疼”
祁方焱装作没听见，宋斯宁鼓鼓嘴巴，手在床上摸索两下，摸到祁方焱左手，直接干脆将祁方焱手盖到他左边腰侧。
“这里。”宋斯宁说。
肚子都揉，再揉个腰也不差什。
祁方焱没心思和病人计较，两只手都在宋斯宁身上，左右给宋斯宁按揉，那个姿势像是将宋斯宁环抱在怀里。
祁方焱骗不自己，也狠不下心说不，最后他闭上眼，问：“揉哪里？”
宋斯宁耳朵尖红要滴血，揉自己肚子两下说：“这里”
祁方焱垂下头舌尖顶顶腮帮子，两步走到宋斯宁身前，坐在床边。
他没给人揉过肚子，也不会什手法，但是他手很大很暖，掌就捂住宋斯宁细瘦腰腹，隔着宋斯宁那层单薄真丝睡衣，暖热宋斯宁冰凉胃腹。
两个人隔着那层衣服，皮肤相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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