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斯宁看着屏幕上名字愣下,咽两口口水,接起电话。
“喂,母亲。”
声音还是有些沙哑,那边辛梦兰听见宋斯宁说话声音,问:“生病?”
“没有。”宋斯宁说:“就是嗓子有点干。”
辛梦兰也没再多问,而是说:“今天是元旦,怎不回家吃饭?”
宋斯宁刚刚吐过,脸上还有眼泪,眼皮子像是上层红胭脂,轻轻颤啊颤。
祁方焱手上力道不重,将热毛巾擦过他脸上泪痕,低声问:“好点没?”
宋斯宁仰着下巴,眼睛里水汪汪对祁方焱说:“没有,还是好难受”
祁方焱摸摸他脸颊,又问:“还喝酒吗?”
提到酒宋斯宁就恶心,还喝什啊。
祁方焱说着站起身快步走进洗手间。
洗手间里,宋斯宁趴在洗手池上吐得厉害。
昨天喝酒直没有消化,在胃里搅合他恶心难受,现在全部都吐,嘴巴里全是那种呛人酒味,尝到就更想吐。
于是宋斯宁又是咳又是吐,身子倚在洗手台上不停颤抖,眼睛鼻子都难受通红。
祁方焱走进洗手间关上门,手扶着宋斯宁腰,手给他拍背。
哪都不舒服。
早上是被头疼醒,疼眼睛都睁不开。
胡姨在他门外敲三四下,宋斯宁嗓子干说不出句话,浑身都没劲。
后来祁方焱进他房间,将他抱起来喂两口温水,宋斯宁这才觉得好些。
早上吃早饭时候,宋斯宁坐在餐桌前看见那些食物止不住恶心想吐。
宋斯宁想下,说:“胡姨没有叫,以为你们都不在家。”
辛梦兰和宋明生今天确实天都在外面忙,金华别墅区里也没其他人,辛梦兰没有计较这件事情,对宋斯
宋斯宁摇摇头,双手抱着祁方焱腰,头又重新贴在到祁方焱肩膀上,闷声闷气说:“不喝再也不喝”
祁方焱抱着他,手下下拍着宋斯宁后背,说:“乖。”-
宋斯宁身体不舒服,吐过之后什都吃不下去,祁方焱好不容易哄着他将药吃下去,就又躺回床上睡觉。
这觉宋斯宁睡得时间长,直到下午四点多,被个电话吵醒。
是辛梦兰电话。
等到宋斯宁吐差不多,祁方焱将水杯递到宋斯宁身前给他漱漱口,然后又用毛巾给宋斯宁擦嘴,动作做无比熟练。
宋斯宁双手撑着洗手池,难受还在喘息。
祁方焱给他揉揉心口,宋斯宁这才感觉好些,他闭上眼睛深吸两口气,转过身身子软进祁方焱怀里。
他没有力气,头软绵绵抵在祁方焱肩上。
祁方焱任由宋斯宁靠着,双手在洗毛巾,而后将毛巾拧干,抬起宋斯宁下巴给他擦脸。
虽然胡姨知道他喝酒,胃口不好,已经将食物做很清淡,但是他还是吃不下。
宋斯宁强忍着胃里不适,拿起汤勺将挖勺清粥,刚放到嘴里,胃里立刻就是阵剧烈翻涌。
宋斯宁嗓子里呜声,捂着嘴巴朝洗手间里冲。
胡姨正在厨房里清理东西,听见这个动静立刻走出来,问祁方焱:“怎怎?”
祁方焱脸色阴沉,将手中筷子放到餐碗上,对胡姨说:“去看看,胡姨你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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