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因为疼惜宋斯宁,这次祁方焱没有那用力,可是宋斯宁还是浑身虚软躺在他身下,几乎化成水。
他们两个人身上都汗津津,宋斯宁抬手紧紧拥抱着祁方焱脖颈,额头贴在祁方焱胸膛。
房间里灯光暗黄,之前没有注意看,现在祁方焱凑得近些,看见宋斯宁肩膀上有几个红点,在他光洁如玉皮肤上十分刺眼。
祁方焱抬起手触碰着那个红点,宋斯宁就随着他手上动作颤颤,也转过头看向自己肩头红痕。
祁方焱知道,宋斯宁从小就是娇惯着长大,睡得床单被褥都是最好质地,每天都要打扫晾晒,现在跟着他睡在这潮湿逼仄环境里,他皮肤过敏。
祁方焱声音很低问他:“想要?”
这种话也太直白,宋斯宁哪里好意思说
他脸埋在祁方焱肩上,心口剧烈起伏,双手用力握着祁方焱肩膀,害羞手指尖都泛着粉。
过好会,他才软绵绵点点头,含糊不清说声:“想”
下秒,祁方焱按着他腰际手猛地紧,翻身将他压在床上-
放着阿甘正传,阿甘母亲正对阿甘说——Lifewaslikeaboxofchocolates,youneverknowwhatyou'regonnaget.
(生命就像盒巧克力,你永远不知道下颗是什味道。)
宋斯宁手扶着门框看祁方焱会,抿紧嘴巴走到祁方焱身前,没等祁方焱开口说话,他就张开腿直接跨坐在祁方焱大腿上,双手抱住祁方焱脖颈,柔软无骨趴在祁方焱身上。
祁方焱目光从电脑上挪开,双手按住宋斯宁腰。
仅仅隔着腿上那层单薄睡衣布料,祁方焱可以清晰感受到宋斯宁身体上湿热温度。
祁方焱问
多伦多冬天很冷,夜里窗外冷风呼啸作响。
在这个狭窄房间里,灯光昏暗,窗户合不紧,即便是祁方焱用厚厚报纸贴住窗户,可是冷风还是无孔不入顺着缝隙吹进来。
床吱呀吱呀作响,洗手间地上全部是洗不干净黏腻,楼下房间外国人又在开party,音乐声放很大,路边白人和黑人喝醉酒,正在咒骂叫嚷。
入夜,这里就很乱。
宋斯宁和祁方焱像是听不见这些嘈杂声音,他们相拥着在床上做|爱,耳边只有对方粗重呼吸声,还有宋斯宁带着哭腔呻|吟声。
此时宋斯宁腰正小幅度扭动,坐在他腿上轻轻蹭,每蹭下都是在点火。
祁方焱眸色瞬间暗下来,他双手从宋斯宁衣摆探进去,大手摩挲着宋斯宁光滑细腻后背,转过头埋在宋斯宁脖颈处。
宋斯宁才洗过澡,身子骨冒着腾腾热气,散发着清爽香气,发丝未干水顺着脖颈流下来,点点划过锁骨,顺着心口落入衣服里,就像个被切开瓤小橙子,水润清香,敏感软嫩,轻轻碰就出水。
祁方焱闭上眼睛,将宋斯宁纤细身子用力按进他怀里,鼻子嗅着宋斯宁身上气息,吻着宋斯宁脖颈。
宋斯宁身体敏感,祁方焱每吻下,他就战栗下,伏在祁方焱肩上轻轻颤,嗓子里发出不受控轻哼声,跟个小猫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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