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扎着吊瓶,针头带着血,全部都撕扯出来,血溅地,吊瓶也摔在地上,全是玻璃碴子。
宋斯宁明明身体虚弱,腿部无力,平时连
早都过去。
可是八年前该他经受痛,此时狠狠插中他心脏,他没有逃过分毫,反而痛更加撕心裂肺。
宋斯宁痛手脚都在颤抖。
他想起来在八年前他生病时曾做过场梦。
在加拿大那冷地方,那漫天大雪中,祁方焱闭着眼睛躺在雪地里。
宋斯宁哭好难过,嗓子发出呼吸不出来粗喘。
祁方焱皱紧眉头,用力抱着宋斯宁,像是之前样,他只手拍着宋斯宁后背,只手揉着他心脏,低声哄着他说:“宁宁,没事”
“宁宁,不哭”
“点都不疼”
“真,宁宁”
那个位置再朝下点点就是祁方焱心脏,朝上偏点点是头,朝右点点是脖颈
那枪就是为让祁方焱死打出来
如果不是那天风雪大,如果不是那人手抖下,如果不是祁方焱身子晃下。
如果不是如果不是这多千分之概率堆积在起,祁方焱就死在那枪下,死在多伦多漫天大雪雪夜里。
当年他家里焦急等着祁方焱回来时,祁方焱正躺在抢救室里。
愣神时候,从祁方焱手中挣脱出手腕,手指又探到祁方焱左肩上。
祁方焱皱紧眉头,下意识还想要阻止,却被宋斯宁狠狠推开手,继而就是哗啦声,衣衫撕裂声音。
宋斯宁望着祁方焱左肩膀位置,目光愣住,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下秒,他捂住眼睛忽然嚎啕大哭。
祁方焱反应很快,他立刻把将宋斯宁抱进怀里,拍着他后背,哄着:“宁宁,不哭,没事”
殷红血像是流不尽溪流,在白雪中刺眼让他快崩溃。
他跪在祁方焱身边,按着祁方焱心口,想要血流慢些,可是那些血却源源不断从他指缝中流出来,点用都没有。
他哭着喊着,却没人应他。
直到祁方焱身体点点变得冰凉。
当时宋斯宁从这个噩梦中惊醒,像是疯样从病床上冲下去。
“都过去”
祁方焱声音低沉好听,告诉宋斯宁他不疼,告诉宋斯宁都过去。
宋斯宁却紧紧抓着祁方焱双臂,哭喘喊着:“祁方焱祁方焱”
除此之外他再也说不出句话。
是啊,都八年。
他差点就等不到他……
就差那点点,就差那点点
这个认知像是刀割开宋斯宁心脏,疼他双手颤抖,无法喘息。
他痛苦捂住心脏,让自己不要再想,再想这些他就会死,他真会死。
可是越不让自己想,他就越克制不住想,越想就越痛,他伤心不知道该怎办。
宋斯宁却哭压根听不清祁方焱在说什。
那个伤口和方玉泽说样,和方玉泽说模样
祁方焱左肩膀上有道刀伤,这个伤势宋斯宁知道,是在邮轮上被歹徒划伤肩膀,为救他又落入海中,留下伤疤。
然而更触目惊心是在那个伤口下面还有个圆形伤痕,伤痕不大,朝外面为放射状,就在祁方焱心脏上面点点。
真是就差那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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