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迟穗点着手里资料,页页翻看:“邓成夏,你是同班同学,你不幸遇难,很同情,念在这次没酿成什大错……你且跪下,磕九个响头,这事就算扯平。”
作者有话说:
小宋会放过她吗?
“哼。”宋迟穗哼笑:“你有没有听过句话,将军有剑,不斩蝼蚁。”
“将军有剑,不斩蝼蚁。”邓成夏重复着。
旁,她代理律师凑在她耳边:“你是蚂蚁、很弱小、不值得她动手意思。”
这句话激起邓成夏怒火,她双目猩红,指着宋迟穗:“你骂谁。”
宋迟穗深呼吸着:“弄你,脏手,不过这次。”
“告诉你,还有几天就能出去,你不要以为起诉,就犯罪,没有监控,你们说什没用。”
这个邓成夏,想来也不是全部愚蠢,竟还知道拆监控。
这样来,上法庭对她有利,毕竟对方十来个人,都被邓离打得落花流水,而她自己伤,相比起来,则没有可比性。
宋迟穗翻好资料,转头看向邓成夏。
她双小手放在桌前,食指交叉,手指拖着下巴。
她停下轮椅,建议换个地方谈话。
宋迟穗松开手绢,红唇喘气:“没事,很快就好。”
就这样,她推着病恹恹她进去,到最深处拐角。
“到。”洽谈室窗户开着,能看见邓成夏和她律师坐在旁。
宋迟穗控制着轮椅,朝着钢铁门走去。
她。
“咳咳,好。”
宋迟穗看眼:“还行,走吧。”
“要不要给你抹口红。”
“自己来。”
这次,她伤害她棋子,打乱她正常生活。
她抚摸着宝石戒指,眼神发笑瞪她:“依旧想给你个机会。”
邓成夏瞳孔瞪大,神情像是发病般激动,她又想哭又想笑:“机会,你给?”
张强在旁安抚着她:“邓小姐,先听听。”
地下室安静,破旧空调发出催命咯吱声,让人烦躁。
“没有监控,不代表没有证人。”宋迟穗眼神似狼笃定,声音在空荡地下室,回荡起来有股妖冶回声:“邓成夏,再给你个机会。”
邓成夏嗤鼻:“好大口气,宋迟穗,你找人害,还要给个机会,要给机会,那也是给你!”
宋迟穗手指屈,左手抽出来,看着那颗红宝石,鸽血钻石在昏暗灯光下熠熠生辉,鲜似红血。
她不紧不慢勾着唇:“害你人不是。”
“不是你是谁?”
门打开,行人走进去。
不用细看,邓成夏从她们进去开始,就瞪着眼睛盯她,她站起来:“宋迟穗,你可算来。”
宋迟穗神情平淡,她坐在她面前,头也没抬,也没理她,只转头叫律师拿资料。
“你起诉又如何,实话跟你说,那天是们相互斗殴,医院鉴定,人都受轻伤,你也难逃责罚。”
邓成夏着急,恨不得下把事情解决。
*
临时看守所比较偏僻,阴冷。
长久晒不到太阳地下室泛着霉味。
宋迟穗进去,就忍不住拿出手绢捂着口鼻,用力地咳嗽着。
这点气味对邓离来说顶多难闻些,但是对宋迟穗来说,却是致命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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