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迟穗手尖朝下,牛奶顺着她根根指节凝聚指尖,像颗颗断线珍珠,碎落在大腿处。
说来神奇,那医生给药确确有效果,从前,别人触碰她腿,她只有轻微感觉,现在她能感受到酸、疼、
宋迟秋替她加着热水,时不时用揉搓她颈脖:“你身体好些。”
不像从前,只有冷白,现在白里透红。
“是吗。”宋迟穗眨眼。
自从邓离来后,每天督促她吃饭,日三餐顿顿不落,加上平日按摩,加速血液循环,确好很多。
只是她忽然想起,那天小肚子热。
眼下她不好发作,只因前方还有个周叔。
周叔是宋遂英多年司机,必定暗中观察她们两个。
又不敢体现出感情不好样子。
她咳咳:“没看出来你虚弱,你刚刚抱时候,力气不小。”就像是单手拎小鸡。
邓离半眯着眼:“就是因为抱你,下用光力气。”
见小朋友脸呆愣,她凑上去对她笑;“是不是觉得有挺好。”
尽管她断只手,但是依旧影响不到什。
总体来说,没耽误到宋迟穗。
宋迟穗瞥她眼:“有你没你,没有差别。”
啧啧。
,她害怕地抓紧邓离衣领,头往前,轻轻磕在她领口,闻到股令人安心沉木香。
邓离凑得近,她抬眼正中她鼻梁,风雪大,几朵雪花挂在她笔锋处,很快融化。
她怔愣下,含着腮边肉,身体往后仰远,才敢呼吸。
那条温热手臂似游蛇,贴着她腰抽开,带着腰间阵痒意。
宋迟穗不安地扯着裙子,心跳飞快。
她不忍脸有些红,她还以为自己是什寒山寺尼姑、青羊观道士,原来她并不是,她是个普普通通20岁女大学生,有着和同龄人样构造,样反应,样需求。
或许那只是次意外,她安慰自己,是个人都有意外时候,那不是对邓离,而是对所有人。
想会儿,她看向宋迟秋:“姐姐,你能帮按按腿吗?”
宋迟秋双眼睛惊诧,她这个妹妹,是从不喜欢有人碰她腿,这是突然怎?
她没多问,只撩动着牛奶浴,划拉出水响:“你想按哪里?”
宋迟穗不想和她贫,她要靠着就靠着,也时忘记用针将她扎走。
到家没多久,宋迟秋也从医院姗姗赶回来。
邓离伤手,照顾宋迟穗洗澡事,自然是宋迟秋来。
为方便,宋迟穗就在她房间里洗澡。
浴缸里,她舒舒服服躺在牛奶花瓣浴中,双玉腿并在起,水位浅,露出她部分红润肌肤。
她自然不和小朋友计较。半响,她挪下屁股,身体贴着宋迟穗。
对方腿脚不方便,只愣愣看她。
车内灯光昏暗,那双琉璃眼带着杀气,她也不管,头歪,靠在她肩上。
“是病人,虚弱很,需要你。”
宋迟穗肩沉,只觉得有滚烫大脑袋死死靠着她,她呼吸重,热气只往颈窝灌。
她看着那条手臂,依旧不敢相信,对方单手就把她抱起来,还不费力。
邓离将她塞上车,弯着腰从车里出来,关上车门,绕到另边上车。
“好冷啊。”
她发下抖,转头看向宋迟穗。
宋迟穗噎口唾沫,将背死死靠在椅子上,尚且惊魂甫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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