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离歪头看她，看她在同
个位置打转，好不容易去洗
下帕子，拧干，素白小手再次靠上来。
依旧是同个位置。
她又次歪
温热
毛巾落上来时，邓离很惬意叹口气。
鼻息落在指尖，宋迟穗指头颤颤：“能不能别发出声。”
邓离：“哦。”
她很听话，不再说话，空气安静下来，只剩下宋迟穗擦着她肌肤声音。
她擦时候很有趣，几乎抬头不看她，只小心翼翼从她肩头滑落到手臂，再到手腕，毛巾擦过肌肤微微发烫。
邓离头前倾，双眼睛盯着她看。
视线旦减弱，其他感官就会变得无比清晰，她闻到对方靠过来气息，感觉到呼吸，听见解开纽扣声音，每种都让人皮肤发麻。
宋迟穗抓紧毛巾，呼吸紧拍。
幽暗灯光下，她很快从第颗扣子解到最后颗，轻轻展开衣服，像剥脱粽子般剥落，衣料发出摩挲声，是高级布料发出折叠声。
宋迟穗不敢直视，面前是泛着铜色物体，火光跳跃，在她身上晃来晃去，明暗不轻。
她还没在宋迟穗面前□□过。
更何况这头顶水晶大吊灯十分闪亮，能照清她身上每根毛发，若是被她发现，她伤口出奇好快，岂不是要露馅。
邓离清下嗓子，
想关灯。
“？”
宋迟穗挑眉：“关灯？”
往后缩缩。
邓离也被电下，不过正面值挺高，她没什
动静。
“先先擦。”
她慢慢卷起粉嫩指腹，抚摸过蓝色毛巾，只觉得手麻麻。
宋迟穗哦声，素白嫩手捡起毛巾，在盆里浸湿，拧干。
只是宋迟穗不停拧着毛巾给她擦又擦，好半天，都停留在同个位置。
手臂要被搓出层皮。
宋迟穗丝毫不知，她只觉得莫名地害臊，光是顺着她手臂擦，视线却落在那阴影下面。
邓离背着光，但她依旧能看到黑色内衣，适应黑暗后，还能看清她凸起锁骨，她抿着红唇，晃晃脑袋。
在看什。
邓离留下内衣，轻轻靠在沙发上：“开始吧。”
她噎口唾沫，转身把毛巾再次丢入水中：“毛巾凉，重新洗遍。”
黑暗角落里，那团铜色点头：“好，等着你。”
她重新拧干，毛巾泛着层白白雾气，朦朦胧胧。
邓离很自然靠过来，她举着毛巾，浅浅落在她肩头。
刚说完，耳边响起啪嗒开关声，房间灯下熄灭，像是短暂失明般，眼前片漆黑。适应半响，才见眼前人影走到床头前，在床头柜找着什东西，而后听见擦地声，道葳蕤火苗燃起来。
邓离侧脸被火光勾出条好看线，她将火苗喂到香薰蜡烛上，没会儿，火苗更大些。空气中也充斥着淡淡花香气息，是薰衣草味。
她重新坐回沙发上，身体放松许多：“好，这样你就看不清。”
宋迟穗龃龉：“没想看你。”
“是吗？”
水珠溅落在盆里，像是小池塘下起小雨，圈又圈涟漪荡开，发出淅淅沥沥声音。
她将毛巾叠成正方形，转头看向邓离，看她衣冠整洁，时不知道从哪里开始。
“你还没脱衣服。”
说这话时，虽有些磕磕绊绊，但她脸镇定。
邓离这才低头，哦声，忽然觉得有些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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