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蹙着眉头,跟着低头看眼,见那旗袍已经褪到腰上,在某人腰肢处堆成朵小花来。
邓离呼吸滞,忙闭上眼,恍然间看到抹粉色。
该死啊。
她退回到床边,闭上眼睛,凝神静气,抚摸着胸口,掌心用力压制它躁动。
宋迟穗躺会也坐起身来,伸手将裙摆往下扯扯,盖住自己大腿。心情百般纠结,阿离姐从前不是最喜欢她腿,还喜欢帮她按摩吗?记忆中那温热手停留在她腿每部位,带着滚烫从下至上,每处都被精心呵护过,怎如今,是看
“不是照片上那个人,但你是妻子,是姐姐。”
邓离停止挣扎,眸光中带着惊异,难道宋迟穗什都知道?
还有,说什她做过更过分事,不就是典型来报仇,在那之前,还要和她贴贴,让她记起自己曾经做过疯狂事!
“你认错。”
宋迟穗不知从哪里找白色布条,她也不听劝,就那在邓离手上捆:“看来这两年田园生活,让姐姐忘记从前对穗穗做过疯狂事,穗穗不介意,穗穗只打算带着姐姐回去,让你好好想起来。”
她手被宋迟穗剪在胸前,紧紧钳制住。
对方垂下脸来,长发勾在她光滑手臂上,扰得人阵阵微痒。
每次宋迟穗贴近,她心就像要跳出来般,那跳动不仅仅是害怕,好像还蕴藏着其他情愫。
邓离弄不懂,只挣扎着:“宋小姐,你这样有辱斯文。”
宋迟穗小脸扒在她脸上,双眼睛像是黑琉璃盯着她看:“刚刚还没看清楚,这下才看清楚。”
夏季燥热,摇头风扇在房间摇摆着,吹到邓离身上,也吹在宋迟穗身上,旗袍像是花瓣般扬起来,和那驼色裤腿交织在起。
两人发丝也不同程度地缠在起,剪不断理还乱。
她不是她,那无情语气在空旷房间回荡,直到慢慢消散。
宋迟穗紧紧她腰肢,并没有因为她话而流露出失落、放弃意思。
腰腹传来阵冷电,令她不住软下去。
她手被圈圈白布裹着,像是被缠住木乃伊。
“宋迟穗!”
“姐姐这次若是再跑,就把姐姐腿筋抽。看你还往哪里跑。”
疯。
邓离抬双腿,将身量较小宋迟穗翻身压在身下,对方双腿依旧挂在她腰上,双手摆在脑袋面前,半握着拳,脸色稍红,低头微微往下看:“姐姐这急躁吗?也行。”
“你给下去。”
邓离严厉到,她不敢过于用力,则怕伤宋迟穗,二则,她旦,bao露自己武力值,等同于掉马。
“不下去,这有什斯文不斯文,姐姐从前对做过事,更加过分呢。”
她边说,扭动着身躯将她贴得紧紧。
“姐姐,你确不是她。”
邓离呵口气,无可奈何摇头,正要抽身而走,宋迟穗忽然扶着她肩膀,将她往后推,条灵活腿压住她腰。
她只觉得头晕目眩,月要月复上便被宋迟穗稳稳坐实。
宋迟穗钳制住她,双膝跪在凉席上,紧紧贴着她月要,旗袍向上分开,露出对白大腿。
邓离感觉到月复部阵微凉,是皮肤贴着质感,像股冷火,从腹部开始往四肢百骸蔓延。
两年不见,力气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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