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迟秋知道她找到邓离,便直和她保持着联系。
“是像邓离吗”?
“不是像,就是她。”
“妹妹,你可别认错人,还有不可太过着急,你要保持微笑,温柔,体面。”
宋迟穗想起这些话,冲着面前红色圆镜子微微笑。
“不知道你是哪里来大小姐,看你金尊玉贵,和们这里气质格格不入,也不适合长期待着,你明天早就走。”
说罢,她转头,见宋迟穗早已不见人影。
“哎,宋小姐,你这人怎天生反骨呢。”
“累,不想听你说话,要睡觉。”
宋迟穗不用听都知道她嘴里下秒要吐什牙出来,所以在她说“”字时候,就已经捂着耳朵上楼睡觉。
她提着灯站起来,转身走到楼梯口,宋迟穗愣在原地,没有跟上来。
她转身:“你也下去休息,送你。”
她扬起手里灯,白茶灯转啊转,照得邓离冷淡疏离。
“好。”
她穿着邓离硕大拖鞋,每步都发出啪嗒踩空声。
宋迟穗不依不挠:“奇怪,这分明是你送,为何要回去,想怎处理,就怎处理。”
没来由,邓离心里梗,所以就要摔碎吗。
她无心和她对峙:“这灯是在镇上买,什时候送过给你。”
宋迟穗垂着手,静静地看她说谎,眼眶不自觉跟着发红。
“这两年来,你连盏灯都不给留,究竟是为什?”
静下来,浅浅睡去。
月光隐入云层,眼前黑漆漆片,四周仅剩下夏夜虫鸣声。
邓离呼吸没两口气,只听见楼道传来蹬磴磴脚步声。
那声音像是小孩子偷大人拖鞋般,啪嗒啪嗒踩不稳,渐渐地,声音越来越近,已经从远处走到耳旁。
眼前似乎也亮起盏明晃晃灯,照她刺目。
赶她走?
她要走也要带着她起?
不认她!她总会有办法。
翌日早,宋迟穗穿着昨日洗烘好熨平衣服,还用邓离粉底和口红上个简单妆。
镜子里她容颜娇媚,只是脸色冷冷。
邓离莫名觉得滑稽,宋迟穗穿着她衣服、穿着她鞋子,睡着她床,明明那不舒适,却非要……强求。
洗衣机旁,她把宋迟穗衣服丢进去,还用专门洗内衣内裤盒子把衣服裹起来,并扔进去。
“洗烘体,消毒杀菌,会儿干就能穿。”邓离转头看她:“你找人心切,不怪你,但是仅有今晚。”
宋迟穗脚趾紧扣拖鞋,身体微微耸起:“你什意思?”
邓离转过头,将洗衣液倒进滚桶里,不忍直视她。
“你直不肯认,又是为什?”
“你要怎才认,……。”
邓离打岔:“换下来衣服还没洗吧。”
浓烈黑色本就容易让人有情绪,更何况久别重逢。
宋迟穗吸口气,冷静下来:“不会使用洗衣机。”
她缓缓睁开眼,入目是对笔直雪白小腿,再往上看,长长t恤宽松穿在某人身上,因为没有带换洗衣服,内侧都是镂空。
宋迟穗长发飘飘,手里举着盏灯在她面前:“阿离姐,还说不是你。”
她晃晃那山茶花灯,刺得邓离睁不开眼来。
“你怎随意翻别人东西。”
她坐起身,将灯抢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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