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迟穗见她如此疏离,低着头说:“知道姐姐还在怪,两年前发生事太多,下子也说不完,但知道,是说那些话,你才和疏远。”
邓离:“什话?”
“就是,说,们扯平。”她紧握着剪刀,垂着眉:“其实,姐姐对穗穗好,都明白,们之间,哪里扯得平。”
邓离越发听不懂,这还不如给她刀呢,宋迟穗这又是在干嘛?
不过,两年自有变数,宋迟穗知道,邓离自从见她就跟见瘟疫直躲,是她明白,她伤邓离心,现如今终于回到原点,她愿意点点感化对方,让对方那颗受伤心好起来。
宋迟穗还怪有礼貌呐。
“啰嗦。”
声尖锐咔嚓声响起,她没有感受到疼痛,只觉得手腕上绳索松开。
邓离睁开眼,举着看看,不可置信看着宋迟穗:“你。”
宋迟穗剪刀抵在她颈脖上:“怎,你想反悔,告诉你,你不能逃。”
邓离鼻息叹气,这个宋迟穗还挺有礼貌嘞,杀人之前还道歉,翻译过来就是:“不好意思,但是必须取走你性命。”
呵呵呵,呵呵呵呵。
“能不能,给个痛快。”
她紧咬后槽牙。
宋迟穗声音低低传来:“那,姐姐还会跑吗?”
软腰带,v领开到心口处,露出痕白色蕾丝内衣边缘。
空气中散发着沐浴香波味,淡淡,山茶花香味。
邓离不敢直视她眼睛,见她停顿几秒后,转身走到梳妆台前,孱弱白手拉开台子下抽屉,里边藏着把红色手柄长剪刀。
邓离呼吸滞,心口笃笃跳着,该来,总归是要来。
她闭上眼,噎口唾沫。
“你也饿吧,让厨房准备雪蛤燕窝粥,几碟小菜,你先吃点,暖暖胃。”
说罢,她站起身,穿上拖鞋走到门口,出门时,还不忘看着她,冲她微微笑。
邓离眉头蹙起,这又是什折磨人把戏,把人打巴掌,又塞颗糖,还是说,那要命毒物就藏在雪蛤粥里?
也对,宋迟穗从不亲手伤人,她总是会制造些意外,让所有人都认为,那是那人z.sha。
要吃什不好东西,败坏她
说完,剪刀抽开,去剪她腿上绳子。
“别墅里里外外上上下下,都是保镖,你别白费力气。”
邓离身体软在床上,宋迟穗并不想杀她?那她抓她回来干什?
还是说,要慢慢折磨她?
绳子解开后,她往床里边缩缩。
“呵,你觉得能跑得吗?”
她声音平静,颇有壮士去兮不复还气势。
这说,把冰冷铁质尖锐物体抵在手腕上,顿时凉她牙齿发酸,果然,是要从挑手筋脚筋开始吗?她表面云淡风轻,实则身体所有汗毛都立起来。
那柄剪刀往里微微送,贴着她更紧。
“剪。”
宋迟穗握着剪刀,悠悠朝她走过去,她光着脚踩在羊绒地毯上,脚背上滑过柔软丝绒面料,体态轻盈地到床边。
床上,邓离闭着眼,并不看她。
宋迟穗坐在床头,沙发微微往下陷些。
“姐姐,今天抱歉,不应该这样对待你。”
“只是,实在是想不出更好办法,也只有这样,你才愿意跟着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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