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过来,水要凉。”
邓离站起身,让出步,示意她进来。
宋迟穗迟疑会,整个身体才慢悠悠站到门口,纤嫩玉足抬起,轻轻落在浴室瓷砖上,另只脚也紧跟着,拖着蓬蓬裙站到浴缸旁。
也站在邓离身旁。
好是奇怪,邓离就光站在那里,她就感觉到对方源源不断体温在往她身体灌。她背脊打直,神经紧绷。
起先宋迟穗没什动静,紧接着她白皙指头慢悠悠攀爬出来,饱满指腹捏着门框,慢悠悠露出半个脸。
宋迟穗看见她,眼神滞住,昏黄浴霸灯打在某人脸上,清晰侧面线条流畅,山根似拔地而起,鼻梁平直,鼻尖微微上翘,像是颗小肉球,下颌线流畅而不锋利,整个人仿若在发光。
她呵口气,还以为自己今晚喝不是酒,而是某种令人癫狂药物。
只是越发悸动,越是要冷静。
喝酒,头脑十分酒醒,知道自己想做什,无非是她,也知道自己该做什。定不能贸然行事。但有些行为全完不收控住。
起,脚趾头狠狠抓紧羊绒地毯。
“呼呼。”
好热。
那些她曾经想起就觉得尴尬可耻画面,如今却是她唯见过“世面”,也成为她脑海中,幻想和邓离在起场景。
她拽着手指头,任凭指甲陷进肉里,疼,她才醒过来。
“睡裙、浴巾、都放这里。”邓离指着盘小篮子说:“洗好换就是。”
“嗯。”宋迟穗站在面前,双白如玉手自然垂下,手臂曲线直蜿蜒到她肩背、纤长颈脖。
她像只优雅黑天鹅,静静地伫立在那。
邓离晃眼,便很快低下头:“先出去。”匆匆略过她身侧。轻薄黑衬衫擦过她身侧,带起阵风,宋迟穗头□□浮起来,着实好看。
两人错开后,她又往前迈半步,左手很自然前后摆动,在它往后摆时,忽地被
还记得宋迟秋给她说过:“在还没有确定对方也喜欢你情况下,万万不可告白,不然会平白无故引起尴尬,甚至会把对方推到很远地方。”
要说两年前,宋迟穗再怎愚钝无知,邓离对她好,所作所为,悉心照料,她都看在眼里,那时候,对方或多或少心里是有她。只怪她反应慢,又好面子,又不知那是什样情感。就那错过。
两天后再重逢,尽管知道她是邓离,可她对自己态度已然变许多,她变得逃避,躲避,虽有在意,却都是点到即止。
难道她,真喜欢某个人。
她站在门边良久,眼珠子像是黑宝石样滴溜转,不知道在想什。
脑子里长坏东西,需要某人来清理。
浴缸水哗哗溢满池子,泡沫也随着邓离拂动晕开,终于打散泡泡,她伸出手,手肘自然搭在膝盖长,指尖朝下,泡泡状水流从她纤细下臂往下滑落,走过斑驳起伏青色血脉,骨节分明指节,汇聚在指尖,形成滴有滴晶莹水球,悄然落在浴缸泡沫里,室内安静,仿若能听见泡沫爆破悦耳声。
她侧过头,看向门外,只见黑色脑袋迅速躲在墙后,仅留下片烟灰色网纱裙,在隐隐浮动。
她不由得笑声,宋迟穗喝醉时候,还是蛮可爱。
“过来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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