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迟穗扯着唇角:“其实这些事,都没办法跟任何个人说,包括杜医生,包括姐姐。”
“明白,是挺不好意思。”邓离懂得很,因为她偶
两个人虽说没有到最后步但好歹也算有过肌肤之亲。
她下脸红透,只含糊点头:“好多。”
只是邓离都提及,她也顿时化尴尬为动力,这些事要正视才对:“就是…有时候有点灼烧感觉。”
邓离听惊,在月光下捕捉到闪烁视线,她立即明白似:“那冰冰?”
宋迟穗脑子嗡嗡,害羞但脸皮厚道:“好像有炎症,也不知道是不是你……。”
裙摆静静地贴上小腿,变得端庄优雅起来。
不知道怎,邓离走近,她便觉得身边磁场完全不样,有种心情被提着感觉,很奇怪是,从前也没有这种感觉。
或许是对方在静悄悄注视着她,或许是两个人互帮互助,在某个层面上有近步交流……。
让萦绕在两人之间氛围莫名地奇妙。
邓离递给她个冰棍:“你吃这个吗?”
起初她以为是外面鸟弄出来动静,很快,玻璃窗上也被砸块泥巴似小东西,下惊醒她美梦。
她站起身,隔着玻璃往外看。
树荫底下,个女人身穿黑衣伫立在那,月色下只露出茭白脸和骨节分明手。
她仰起头,冲她摆摆手。
宋迟穗不免狐疑,这个人还蛮怪呢,正门不走偏偏走后门。
下药时候,简秋雨是恨她。
爱而不得,便会成为恨。
简秋雨之于她,是否是她之于邓离。
她貌似也在某些方面做过,也不知道邓离怎看她,会不会讨厌她。
她清醒过来后,才想起在游轮上发生事情。
说完她保持静默,眼神瞥眼邓离,似乎在她脸上瞥到尴尬。
邓离手里还捏着个冰棍,塑料袋给她捏出声音来,她尴尬挠头:“没有毒吧,不至于让你上火。”
说罢,两人有搭没搭走到小池塘边,宋迟穗不服气地坐下:“你,你有毒,你不信自己看看吧。”
她坐在朱红色长椅上,四周蛙鸣声响起,还有野鸡在池塘跑动发出声响。
邓离尴尬:“那怎办,冰冰。”她扬起手里冰棍。
她也不敢抬头,伸出手接过冰棍角,也不敢和她有过多接触。
“谢谢。”
她打开酸奶冰棍吃起来:“你来是给送冰棍吗?”
她摇摇头:“你好些没。”
她时走不动路,原来她都还记得啊。
她压抑住扬起嘴角,起身披件外套便匆匆下楼。
跑起路来裙摆飞扬,连整个空气和脚步声都带着快乐旋律。
这两日守卫森严,邓离估计是怕麻烦,且也没有个上门合理理由,所以便偷偷摸摸上门。
跟做贼般。
宋迟穗跑下楼,在拐角处看见黑衣女人朝她走来,她立即个急刹车,脚后跟尘土也落下来。
点点让她觉得难以启齿。
想起来又觉得是快乐。
邓离是快乐吗?为什事情发生之后,就消失。也不来看看她。
夏天夜晚就剩下虫鸣声,十分安静,月光似水般温柔地照进房间里。
宋迟穗睡得迷迷糊糊,便听见小石子砸在墙壁声音,噗通,噗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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