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洛特终于缓过劲来,他说:“们还有六千公里距离。这不算太远,你很快就能追上。旦你追上,你打算怎做?”
“想办法抓住你。”
“这说最好还是小心点。”卡洛特本正经地说,“要逃。”
“会跟着你。”
“小心点,别跟丢。”卡洛特露出丝不怀好意笑。突然,
“原来动力是崇高职业精神。”
“不,是正义。”
“正义?你代表正义?”卡洛特做出夸张表情,仿佛非常惊讶。
马力七十五不动声色。
卡洛特表情放松下来,“好吧,你太缺乏幽默细胞,正义先生。从五年前开始,每年资助超过六千名困难学生,让成千上万流浪儿得到温暖家,赈济无数灾民,捐助两个最前沿也最接近关门实验室,就连宇航局大门上都刻着名字,如果没有,他们就缺少足够资金把大批人送到火星去……你肯定已经清算过犯下多少罪行,但如果你清点下带给人们好处,这张清单会比你手头上那个长得多……”卡洛特连珠炮般滔滔不绝地说着,马力七十五只是听着。
外他无事可做。
卡洛特没有说错,他们确在冥王星轨道附近,而且是在这颗著名矮行星椭圆轨道远端。此刻,冥王星正在轨道另端,需要过百多年才会来到这儿,所以没有任何热闹可看。
马力收到些微弱广播信号,隐隐约约,似乎是场战争。然后,他解到队飞船正在飞向冥王星。看起来飞船主人计划在这颗星球上建立基地,建造核电站,供给下个太阳系外探险计划。当然,他们还需要十多年才能抵达,然后再有七八十年时间,才能到达马力七十五位置。
七十七万公里旅程需要耗时三天,很无聊。马力七十五除吃,就是睡。卡洛特也没有再找过他。然而“奥德赛”号直停留在那里,等着马力。远离太阳空间辐射并不强烈,马力七十五打开舷窗防护层,直接用肉眼观察这个世界。每颗星星都很明亮,璀璨满天,比地球上最壮观星空还要壮观万倍,而太阳光亮却很柔弱,仿佛烛光样。他望着“奥德赛”号方向,团漆黑,“奥德赛”号隐藏在黑暗中。
会死在这里,让“双子星”号把尸体带回地球……马力七十五想。至少,地球上人们会发现他,通过“双子星”号上记录,他们会知道他忠实地履行自己职责。是,他会留下遗言,让那些发现他人把他带回新都会城安葬。那里是他出发地方,也应该是他归宿。
终于,卡洛特停下来,他静静地望着马力七十五。
马力七十五同样望着他。
卡洛特开口:“你认为说得对吗?”
“你是贼,是警察。”马力七十五说。
“哈哈哈哈哈……”卡洛特狂笑起来,“贼……哈哈哈哈哈……”他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阵信号打断马力七十五胡思乱想,卡洛特再次找上门来。
“反正也很无聊。你还有会儿才能到,不如们聊聊天。”他开门见山。
马力七十五不置可否。
“你为什要追来呢?你永远不能回溯时间,你会失去切。”
“从来没有个罪犯从手里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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