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样，太让人不可思议。它们超越
们太多
。”
“你呢
“走之后呢？”
“太空殖民署决定放弃土斯星殖民计划，五十二号殖民船已经返航。据说紧急事件调查委员会会派专员来。”
“高地蚁呢？”
“它们走。”凯打开
段录像，“这是从分布在各个点
监视器资料上剪辑下来，特意给你准备。实在不敢相信这居然发生在土斯星上。”
褐黄色大地绵亘不绝，黑色斑纹夹杂其间。
杜鸣霍然坐起来，“们在哪里？”
凯扶着他，“切都结束，们在救援飞船上。们安全。”
“救援飞船？”
“是，你不是呼叫星际救援吗？”
杜鸣不再去想为什
救援飞船会来。也许是个偶然，不过这样很好，他得救。
他。突然间，杜鸣想到自己来到这里目是观察高地蚁，然而却成高地蚁观察对象，想到这里他情不自禁地想微笑。高等和低等，智慧和愚昧，全然颠倒过来。自认为把自然掌握在手中人类，还始终被禁锢在自然伟力之中。
你好，人类！个声音渗入杜鸣意识。
你好！
倦怠感觉侵袭着杜鸣，他知道自己马上就要睡过去，在睡过去之前，他挣扎着问个问题。
是你控制着高地蚁，控制刺榕，控制着这个星球，是你杀死们人，毁掉塔后城？
庞大巨型巢穴突然迸裂，道电光破茧而出，向着高空飞去。高地蚁群开始沸腾，它们四散而去。
全球各地腾起闪亮光柱，就像颗颗流星划过天空，那是空气电离发出闪光。流星闪光络绎不绝，在高空交汇，最后变成个庞然大球，闪烁着悬浮在高空。
高地蚁在不断四散，不断死亡。它们似乎永远不会停下，直到生命结束。前边高地蚁还在前进，后边已经开始分解，腐烂。这种奇迹般生命也用种奇迹般方式抹去曾经存在痕迹。
电离大球在高空缓缓飘移。地面上，地上桉仿佛雨后春笋般蹿出来，重新占领曾经被高地蚁侵占土地。卫星图片上，黑色斑纹迅速地缩小，很快不见，土斯星恢复成褐色核桃模样。
最后幕到来。飘移大球突然停下，在瞬间变得很大，光芒万丈，甚至淹没太阳。光芒过后，切消失不见。
“记得……”
“是高地蚁把你送下来。最初以为是你回来，等到‘梵天’号降落后，发现驾驶它竟然是群高地蚁！群高地蚁抬着你身体从‘梵天’号出来，它们认识路；另群高地蚁在前边咬开刺榕开路，直奔实验室门。几只蚁爬到密码盘上，它们配合得天衣无缝，竟然键入密码。真是不可思议！吓得够呛，躲在内舱不敢出来。它们爬进来，放下你身体，然后又走。走时候居然还关上门！”
杜鸣感到阵头疼，他摇摇头。凯关切地问，“怎样？”
“没事，你继续说。高地蚁把送下来，然后呢？”
“它们走。”
答案简单而干脆。
不！
杜鸣堕入到无可抗拒黑暗之中。
杜鸣醒过来。他看见白色天花板。
他听见有人叫喊：“他醒，他醒。”然后是杂沓脚步。最后他看见凯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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