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
“空气现在是正常
，但
们曾经历
个缺氧时段，从早上五点到七点。”
“仅仅两个小时？”
“对。”
“简直不可思议。”
“好，没问题。”
“这些高地蚁到底要干什？从来没有见到过这样异常，试试看能不能弄明白。”
“好，把机器交给。”
“去打开SOS求救，然后回去。”
“小心点。”
许们能理解。”
“可能太仓促。”
凯沉默会儿，突然她想起什，“你附近有X605吗？”
“不知道，让看看……型号是X605。怎？”
“这台机器和甲烷层监视网络相连，你可以打开监控器看看，也许能发现什。”
“看来并不是气象原因，也不可能是地理现象。如果是地理现象，没有理由氧气消失还能够恢复，这个星球物理化学过程再奇特也不可能产生这样可逆过程，这不是实验室。总有某种东西在控制这个过程。”
“你怀疑刺榕？”
“不知道，也许别什，但是认为看起来像生物动作。”
“你是说刺榕？它夺走空气中氧，杀死们所有人？”
每道沟壑里都生长着刺
SOS系统并不复杂，“千里眼”有着数十个蜂窝般小房门，其中个房门用醒目红色标志着SOS。打开房门，摁下星际求救，台精密而功率强大仪器输出信号，同步静止卫星开始反复广播。
事实上，没有什人会来进行拯救。除塔后城，这个星球没有别城市。杜鸣并不奢望能得到拯救。然而，人总是要做些什才对，因为坐以待毙总是不甘心，而且，他可以用这个来暂时安慰凯。
下个屋子是空气质量检测中心。杜鸣犹豫下，推开门走进去。他尽量快地找到台终端，让它打出空气质量分析报告。
条红线颤颤地画出氧气含量变化，在凌晨五点位置，曲线陡然下降，十分钟内从百分之二十下降到不足百分之，并持续两个小时，在七点二十位置，曲线开始以每十分钟百分之二速率上升。恢复到正常水平之后，颤颤地走着水平曲线。杜鸣惊讶地看着这样条曲线，两个小时缺氧窗口，杀死所有人之后恢复正常。没有任何其他气体成分加入，仅仅是氧气消失不见。看起来就像场谋杀。
此刻空气已经恢复正常。杜鸣将信将疑地屏着呼吸，打开面罩，小心翼翼地呼吸两口空气，感觉切正常。然而他不敢脱下密封服，谁也不能保证这种灾难不会再发生。他拿出头盔耳机，接通凯，“空气正常！拿掉头盔。”
“好，试试。”
杜鸣用三十分钟阅读机器使用手册，终于搞清几个关键步骤。怀着忐忑不安心情，他打开X605监视屏幕，切换几个监视器后在某个画面上停下来，仔细调整对焦。设置在遥远高处摄影镜头忠实地传播着画面。画面里，高地蚁排成整齐队列匆匆前进，仿佛训练有素队伍正赶赴战场，远方是个模糊黑点，依稀是个高地。
报警声打断杜鸣进程。氧气存量只剩三分之。
杜鸣接通凯。
“氧气不够。把机器设置成远程操作，你来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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