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鹤轩感觉到那具紧贴着自己身躯在不自觉地颤抖,股铁锈味道也传到他鼻腔。
就在陈鹤轩以为这场闹剧即将落下帷幕时候,戚玉强硬地攥着陈鹤轩手腕,像是条吸食人精气美人蛇样坐进陈鹤轩怀里。
“师兄……”
戚玉杏仁般圆润指尖按上陈鹤轩宽阔起伏胸膛。
“你还是不要说话最好。”
“不要让生气,”陈鹤轩又加大力气,继续冷酷地说,“放手。”
“……只想喝壶底不要茶,”戚玉努力克制自己眨眼睛冲动,他觉得眼睛有点酸涩,轻轻说,“都不可以吗?”
“你不配,”陈鹤轩只沉着声说,“茶只给至亲、师长、挚友、同门,你又算什?”
“戚玉,你说,你算什?”
话音消散在风中,却深深印在戚玉心底。
丰润柔软指腹轻轻压在他手背上,更显得陈鹤轩皮肤暗个色、手掌也大不止个号。
有人贴在陈鹤轩耳边,轻轻地说:“师兄,可以给喝吗?”
顿下,戚玉又失落地道:“从来没有喝过师兄你亲手沏茶。”
陈鹤轩愣,忽然也记起这件事。
在星洲门,他有手精妙茶艺这件事早已不是个秘密,他给很多人沏过茶,可独独没有给戚玉沏过。
似乎又是场梦,场关于春天、樱花和月夜梦。
塞缪山上樱花彻底开,樱花美在月夜更加深刻。
远远看去,花海在墨色天际随着圆月吸引潮起潮落,荡荡展开,粉得动人。
在这繁密花海中央,是座朴素典雅亭子。
陈鹤轩睁开眼,入眼便是缕白白细细水雾,低头便看到面前小几上摆套精致茶具,几上已经烧好水,筛好茶叶。
淡红色舌尖舔上陈鹤轩凸起
陈鹤轩只感觉到身后人呼吸骤然乱。
陈鹤轩合上双目,用劲将茶壶夺走,狠狠往地上摔。
“你毁师门,夺自由,封功力,将囚于这暗无天日地方。”
“戚玉,你说,你配吗?”
瓷器裂开清脆声音,茶水四溅声音,结束于陈鹤轩冷厉质问中。
戚玉刚入门时候,也没有遇到过需要沏茶场景。谁想到后来戚玉竟喜欢上他,他为保持距离,刻意不给戚玉沏茶。至于来到魔宫以后,他完全没有心情沏茶,每次都是戚玉沏好放在他面前。
“师兄,”戚玉尾音又不自觉往后拖,“不要倒,好不好?”
话音尚且落下,戚玉就使用巧劲握住茶柄。
陈鹤轩面色暗,冷声道:“放手。”
戚玉强迫他做那多事情,坚持这件事情——或许是唯件他从来没有为戚玉做过事情,在这刻竟十分重要。
起练手心思,陈鹤轩又用着现成材料和茶具沏壶茶。
没过会,茶香从壶口溢出,和风中花香混合交杂在起,时倒也比不出谁味更香更浓。
不用细想,陈鹤轩就知道这又是场关于魔宫梦。
因此,在身后突然贴上个温热躯体时,陈鹤轩也没有半分惊讶,只是拿起茶壶正要把茶底水倒。
只白皙手按在他手背上,那只手秀窄修长,指节分明却又泛着粉色,手腕纤细小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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