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这样做”，陈鹤轩用力将戚玉
双手都捧在手心里，“求求你，不要伤害自己，你想怎
伤害
都行……”
他宁愿自己受伤，也不愿意戚玉受到任何点伤害，哪怕自己伤害自己。
“当然不会这傻”，戚玉冷淡地看着他，慢慢说道，“自然是要离开你，彻底消失在你眼前，藏在你永远找不到地方。”
只是想到这点，陈鹤轩心脏像是被搅碎
般，比刚才得知自己被骗时还有难过。
他徒劳地恳求道：“不要这样，别离开，求求你……”
他颤抖着嘴唇问：“宝宝，你要离开吗？”
“对呀”，戚玉想把手从他手里扯出来，却扯不出来，只好道，“骗你，难道你还会容忍留下来吗，不会再杀次吧？”
陈鹤轩顾不上从小培养仪态和修养，只握着戚玉手，跪在地上往前膝行几步，道：“不会，不会……”
“宝宝，再也不会伤害你。”
他声音很急促，眼睛很红。
“对不起，对不起。”陈鹤轩想，或许是前者更多点。
他到底把戚玉伤得有多深，才让戚玉不惜忍着痛苦都还要留在他身边做戏。
戚玉垂下眼睛看着陈鹤轩，道：“说对不起有什用，伤害已经造成。”
陈鹤轩用力抬起手，握住戳在自己胸前手，道：“宝宝，你往这戳多少剑都可以，只要你能不再痛。”
在这刻，陈鹤轩彻底知道自己已经无可救药，哪怕被戚玉欺骗，他首先想到还是不想让戚玉疼。
。”
噼里啪啦，陈鹤轩听到，是自己冰冻心脏碎掉声音。
原来被所爱人欺骗、伤害就是这种感觉吗？
戚玉指尖抵上陈鹤轩左胸膛，仿佛隔着布料戳在陈鹤轩心尖上。
他道：“痛吗?”
他疼得额头直冒冷汗，唇色也惨白得不成样子，明明修为很高，全身却边冰冷。
戚玉丝毫没有动摇，用力把自己手从陈鹤轩手里收回来。
他往后退，陈鹤轩像是应激般，猛地爬上前，往前扑，却连戚玉衣角都没碰到。
“你想怎报复都可以……只要别离开就好。”陈
“你想怎报复都可以，绝不还手，只要你留下来……”
“你忘吗，说过要毁掉你呀。”
戚玉垂下眼睛淡淡道，绿眸如既往漂亮。
“就要把你最在乎都毁掉。”
“你最在乎难道不就是吗？”
如果可以，他希望戚玉受过所有伤都转移到他身上，让他为戚玉承受切伤害。
“不，不想脏手”，戚玉冷淡道，“你松手。”
“还有，以后也别叫宝宝。”
比起疼痛，铺天盖地恐慌涌上陈鹤轩心头。
比起被欺骗，他更受不是戚玉有任何和他撇清关系、要离开他倾向。
陈鹤轩没有出声，却已泪流满面。
戚玉满是奚落视线对上他眼睛，冷声道：“可是和师兄你那四十九剑比起来，真不算什。”
“每次看到你，都会想到你曾经如何在魔宫用深情欺骗，又如何将那四十九剑刺入体内。”
这句话彻底将陈鹤轩心脏击碎，他痛啊。
他分不清楚有多少痛是对戚玉心疼，又有多少痛是被欺骗后产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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