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惊动戚玉,陈鹤轩不敢走得太近,只停在亭边,久久伫立。
正如陈鹤轩所预料那般,只是这般看着,根本按捺不住自己心。
陈鹤轩贪婪心只想把面前这只魔囚/禁起来,让他再也不能离开自己,再也不敢说出什“不爱你”伤人话语。
陈鹤轩并非感觉不到痛,戚玉每次表达出离开或是不爱,都像把锐利剑扎在他身上,同时又在松开他被他禁锢于内心恶魔身上枷锁。
陈鹤轩早就变得面目全非,他只想要戚玉。
只要陈鹤轩想,就可以把戚玉藏在只有自己才能找到地方,和他永远在起,再也不会让他离开自己。
可陈鹤轩不舍得这做,他爱戚玉,自然不愿做这种会让戚玉伤心事情。
压下死灰复燃地那些复杂阴暗心思,陈鹤轩撩开帘子,轻轻迈步进入亭中。
就见戚玉正伏在小几上看着话本,绿眸惺忪,漫不经心。
戚玉向是只很懒魔,能不动手就不动手。不爱束发,于是头墨发便随意地搭在身后。也不爱穿衣,于是身上只披着件单薄外衣。就连坐着,都是上半身懒散地贴着桌子,手托着腮,另手随意地捧着书。两条细长腿微蜷在臀侧,很难不让陈鹤轩想到这双腿盘在腰上感觉。
陈鹤轩使用隐藏气息法器,踏入塞缪山小路,终于爬上建在顶上宫殿。
越靠近戚玉,陈鹤轩手上戒指就闪得越快,最后当他停在座小亭前时,戒指终于不再闪烁,直常亮。
陈鹤轩知道,隔着重重叠叠纱帘,踏入面前这座小亭,就能见到他心心念念久矣戚玉。
切都恍若场梦,场戚玉暂时离开他噩梦。
从星洲门到塞缪山,长达二十余天路途被陈鹤轩压缩成几天,就连坐骑都换好几只,不眠不休地往塞缪山赶。
目光痴痴地落在戚玉每寸肌肤上,看着他眨眼、翻书……
陈鹤轩想,若是视线能化为实质,戚玉身上恐怕早
或许因为陈鹤轩使用隐藏气息和身形法器,就在他进来时,戚玉误以为只是阵风掀开帘子,便抬眼望过来。
再次对上那双深入记忆里美得惊心动魄绿眸,陈鹤轩心里惊,心跳不自觉地加速,下意识握紧攥在手心帘子。
接着,因为发现只是阵不知从哪吹来风,戚玉又收回视线,不太专心地盯着话本打着哈欠。
时隔多日再次见到戚玉,陈鹤轩觉得自己心终于恢复跳动。
他深深地、深深地盯着戚玉,好似这样能将戚玉永远记在心里,无论以后会分离再久,都不再害怕失去面前这只毫无察觉魔。
他实在太想念戚玉,无时无刻不再想着见到戚玉该怎做,是亲他抱他,还是告诉他自己对他情谊,告诉他自己已经放下切,他们可以永远在起不会分开。
但在踏入塞缪山那刻,陈鹤轩怕。
他怕面对戚玉时,戚玉会平静地告诉他,已经不爱他,无论他怎做都不会和他在起。
他更怕,完全不能放手自己,会克制不住内心贪欲对戚玉做出什不应该做事来。
哪怕现在只是筑基期,但是作为太阿剑主人,陈鹤轩也可以控制太阿剑,连带着控制住作为剑灵戚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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