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他之前经历
都是
场梦吗？
如果是梦话，未必太真实
吧，时间，戚玉分不清到底是爱而不得更痛还是粉身碎骨更痛。
趁着青阳长老背对着他时机，戚玉扬起眼打量着四周。
青阳长老门下加上他只有五个人，按年龄来算戚玉排第三，有两个师兄，两个师弟。
对上戚玉视线，坐在上位莫明旭淡淡地扫他眼，做个唇语：好
公玉琛没动，上下审视遍，笑道：“你是不是忘记带剑，不打算御剑飞行而是走过去吗，肯定会迟到。”
“好。”戚玉顿下，连忙折身回去拿剑，冰凉剑柄让他又开始疑惑这是不是梦。
两人起往外走，不久便出院子。
戚玉摧动着剑，抬眼就看见公玉琛正盯着自己，问：“怎
？”
看着戚玉顺利跃于剑上，公玉琛松口气，笑道：“没怎，就是怕你不熟练摔着。”
他曾在这里住二十余年,这里是他在星洲门内住处。
戚玉视线落在镜子上，呼吸不由得顿，镜面映出来人确是他，却有着双双黑色眼睛，而不是绿色。
这是还没有觉醒天魔血脉他
暗自深吸口气，将疑惑压在心底，戚玉喊住公玉琛：“
没事，你可以在外面等下吗，马上收拾好就出来。”
“好。”说完，公玉琛就出门。
“师兄,快醒，早课快迟到。”
恍惚中，道急切呼唤声在他耳畔擦过,将戚玉从无梦酣睡中唤醒。
戚玉睁开眼睛坐起来，微微有些呆：“什早课？”
心里闷闷地想,死变成鬼也还要上课吗？
公玉琛眯起眼睛，将他呆滞样子看在眼里,微笑下：“今天是师尊带早课,不想受罚话快起来,他管得特严。”
此时已经有些迟，空中已经没有多少人，两人前脚刚踏进学堂，后脚暮鼓就响起来。
学堂里只剩下两个左右相对位置，见公玉琛在位置上坐下后，戚玉就在他对面位置上坐下。
不会，青阳长老就走进来，监督他们读书。
戚玉从储物戒指里翻出书，也跟着读，实际思绪已经飞远。
戚玉明明记得自己已经跳下火山死，怎会回到还在星洲门时候？
戚玉站在镜子前，盯着镜子里那双黑色眼睛，迷茫和疑惑在他心间滞留。
到底是怎回事？
是庄周梦蝶，还是蝶梦庄周？
“你要好吗，暮鼓快要响。”公玉琛半倚着门，反手用指节敲敲。
“马上。”戚玉连忙穿好道服，就推门出来：“走吧。”
戚玉扬起眼望向公玉琛，越发疑惑，这不是他在青阳长老门下时师弟吗，很多年前就下山历练，怎会出现在这,难道公玉琛也死吗？
“你是哪里不舒服要请假吗，你告诉，替你跟师尊说。”公玉琛对上他目光，叹口气,手探向戚玉额头。
温热体温使戚玉忽然短时间清醒过来。
他眼睛轻轻眨眨，像是被雨水惊起涟漪,环视四周圈,才发现有什不对劲。
眼前是间不大屋子,屋内十分简朴，床对面墙上挂着幅地图和把剑，还有个洗漱用盆和镜子,床边放着书几和书柜,还有个用来炼药小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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