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大步迈到戚玉身边坐下。
戚玉偷偷摸摸收起话本,装作什都没发生样,道:“刚连完剑,休息下。”
忽然想起来这个师兄不是原来那个和他起看话本师兄,还是有必要在这个师兄面前竖立个正直努力形象。
陈鹤轩将他小动作看在眼里,心里郁气不由得散。
他以为戚玉会像以前样,在习剑课上看他练剑,可陈鹤轩等很久,都没有等到戚玉。期待逐渐冷却变凉,像慢性毒药般腐蚀着他内脏。
然而大脑深处,有个声音执着地提醒他,不要眷恋这份温暖,迟早有天会烫伤他。
……
御剑课上,执剑长老让他们自己练习,戚玉就找棵树躲起来,没注意到执剑长老和身后师弟们向他看过去若有若无视线。
陈鹤轩是在片树荫下找到戚玉。
纤瘦青年懒散地倚着树干,只手撑在微屈膝盖上托着下巴,另只手随意地翻弄着书页。
陈鹤轩控制着速度,让自己不会太快也不会太慢,注意到和戚玉肩头碰肩头时候,心里不免有些喜悦。
他望下戚玉清丽侧脸,忍不住沉浸进去多看几眼,又忍不住直盯着看。
戚玉回头望向他,有些惊讶,摸摸脸:“怎直盯着,脸上有东西吗?”
陈鹤轩迅速收回痴迷眼神,有些不自在地道:“没,只是想问你,以后下课可以来找你吗,你不会嫌烦吧?”
戚玉弯弯眼睛,像是两汪装着月亮湖泊,道:“你想来找就来找吧,不会嫌你烦。”
不止这件事,还有许多许多事,都在透露出戚玉没有那在乎他。
戚玉以前会经常往他面前凑,现在除非他主动去找,戚玉从来不会主动出现在他面前。戚玉以前会对他靠近感到紧张、害羞,现在也变得平静而冷淡,好像他们只是普通师兄弟关系……
可陈鹤轩点也不想只做戚玉师兄,他想做戚玉爱人,他想要戚玉切,所有爱、
他穿着身青绿锦袍,玉冠将头黑丝高高挽起,有几缕垂下落在优雅肩头,眉目清丽而平静,双唇润泽而丰满,脖颈雪白而纤细。
时值初春,天空蔚蓝静谧,日光朦胧温暖,微风湿润柔和,树木郁郁葱葱,戚玉逐渐消溶在这中异样宁静中。
陈鹤轩心猛然跳下,他无法描述自己此时此刻心情,不想打破这样画面,想画下来永远记住,又想离戚玉近点再近点,直到接近永远不可能分开距离。
高大身形忽然于树前站立,挡住和煦日光,戚玉抬起眼睛望向陈鹤轩,眯着眼睛轻轻唤声:“师兄?”
陈鹤轩弯腰附身,双眼饱含笑意,问:“怎在这?”
话刚说出口,戚玉又想起自己想离开星洲门,还是应该和师兄保持距离,不能让师兄动情过深。
就在他懊恼之际,陈鹤轩深邃眼睛里迸发出片喜色,将他手握在手里,笑道:“你不嫌烦就好。”
真好,终于牵上宝宝手。
天知道他有多想将那只时不时碰到他手背手牵住,十指交叉紧紧攥住,再也不放开。
被陈鹤轩喜悦烫到,戚玉不自然地挪开视线,没有说话,只觉得牵着自己那只手很大、很有力量、很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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