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错，都是错。”
陈鹤轩头痛欲裂，巨大懊恼侵袭内心。
“放走吧，忘
，好吗？”戚玉带着
点鼻音轻轻地说，用指腹轻轻拂过陈鹤轩眼角，接着看向将亮天空。
是时候该走，他们还是早点分开吧，再纠缠不清，只会更加痛苦。
陈鹤轩攥紧指尖，口血涌上喉腔，体内气血混乱，重重地阖上眼睛，道：“好。”
泪控制不住地往外流，陈鹤轩甚至不敢搂住戚玉腰，只是轻轻搭在他腰带上。
“不要不爱好不好……”
戚玉只是笑笑，没有说话，继续给陈鹤轩擦眼泪，然而他不知道，自己眼睛里也全是泪水。
“为什
那蠢，明明很早就喜欢上你，还要拒绝你，如果早点意识到自己喜欢你，会不会就不是这样，如果好好珍惜你感情，就不会失去你。”
陈鹤轩声音十分嘶哑，深深藏着痛苦。
熬过许多个痛苦夜晚，也让戚玉流过很多泪。
这种感觉并不是戚玉第次体会到，可又和以往不样。
很多次被师兄伤到，戚玉难过悲伤之后，都会以为自己再也不会喜欢师兄。可旦再次见到师兄，他破碎心又会被捡起来缝补好，重新对师兄心动。
但这次不样，他心彻底碎，胸口空荡荡，再也修不好，再也不会为师兄跳。
陈鹤轩神情慌乱，僵硬地道：“你说什？”
看吧，这个人只会骗他，只想离开他。
明明还在温柔地给他擦泪，嘴上却能说出这狠话。
戚玉也恨。
为什老天要这样对他，他爱师兄时候，师兄不爱他，师兄爱他时候，他不能回应师兄感情。
明明师兄爱，是他直直都想要东西爱。
“对不起呀。”戚玉哭着道：“不应该缠着你，们就不应该相遇。”
如果不相遇，就不会这痛苦，就不会有人爱而不得。
戚玉将他手按紧，眨眨眼睛，又是滴泪从眼角滑下，软软地道：“抱歉，好像真不爱你。”
戚玉从来没见过陈鹤轩这悲伤样子，眼睛里全是泪水，脸也哭得皱巴巴，哪还有星洲门少主样子。
戚玉抬起脸，仰起鼻尖，踮起脚尖，用衣袖轻轻擦擦他脸上泪，道：“怎哭呀，不要哭。”
说着，他自己泪也往外流。
戚玉不知道自己为什哭，只觉得好难过，好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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