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来想去，只有林漾。
林漾是RTG
主心骨，搞定他，
切还有回转余地。
“队长，
其实……”他熟稔地挂上那副老好人面貌，把打好
ICE从选择这条路开始就没想过自己会有好下场。代价高昂，可对方给他开出报酬也同样丰厚，足以他整个后半生衣食无忧。
但他没料到切来得这
快，甚至都没来得及实施后续几步，才刚刚开
个头就收到来自联盟调查通知。
计划没能实施，对方答应给他报酬自然也成空口支票。ICE再想向对家寻求帮助，而那边早把他当成弃子。
ICE慌，不过他认为联盟不会查到确切证据，毕竟他手脚很干净，做得可以说天衣无缝。
对家消失无所谓，他还有RTG，RTG没有后生力量，还需要他。
“……”
前秒还活蹦乱跳茶茶仿佛按静音键，陈敛舟也从手机屏幕上抬头，冷冷看着他。
气氛微妙，两个化妆师收拾东西动作都不自觉放轻，生怕发出点响动。
ICE察觉到异样，咬牙站在原地：“队长，——”
“其他人先出去下吧。”林漾起身，“有话和他单独讲。”
他妆面比其他人都夸张些，走是搞怪风格，搭配款五光十色灯效外设。
不过在茶茶身上也不违和，反而显得很可爱。
林漾看眼微信，寒路让那边还没发来消息。
他刚想夸赞几句茶茶，化妆间门“嘭”声被推开。
房间内所有人霎时间安静。
过，他为什会拿不到？”
谢久：“……”
谢久：“算，没什。”-
接近下午四点。
拍摄任务结束，所有人回化妆室里换回原来衣服。
只要再把老东家稳住，他道个歉，认个错，谁也不知道这件事内幕，他还是国内第俱乐部里首发队员。
可几乎是同时间，RTG切断和ICE所有商业合作。
除最后约那场训练赛让他参加过，再没有别来往。
连续周后，ICE几乎可以确定RTG是把他冷处理。
ICE彻底六神无主。
几个人立刻鱼贯而出，经过他时，以往和ICE关系最好茶茶连看都没看他眼。
房间门关上。
ICE收拢五指又松开：“队长。”
其实他今天就是来找林漾。
出卖队伍战术和串通比赛，哪个都是重大指控，何况他还连沾两个。
来人是ICE。
他目光在众队友们脸上晃过去，最后停在林漾身上：“队长。”
好多天没见，ICE跟之前变化巨大。
眼底有几条很粗红血丝，发型也凌乱，胡子明显是出门刚刮，耳后还沾点没擦干净剃须泡沫。
“……”ICE开口，嗓音带宿醉般沙哑，“是不是来晚？怎没人通知？”
茶茶在镜子前对着陈敛舟摆弄：“咦，这是假睫毛吗？舟舟，你看，戴上像不像那张卡姿兰大眼睛表情包，哈哈哈。”
负责给他化妆小姐姐都被他逗笑：“你眼睛本来就已经很大啦，不戴假睫毛也是卡姿兰大眼睛。”
“真？”
“对呀，又大又圆，上眼影都很容易。”化妆师捂嘴笑，“不信你问你们队长。”
茶茶害羞看向林漾：“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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