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星河莫名打个喷嚏。
想要顺着迟长夜视线去看刘霍时却被他捂住眼睛。
“干什呢?”耿星河摸上迟长夜捂住自己眼睛手,感觉手感不错又顺势摸两把吃点豆腐。
“时明月师兄好像找你有事,这人就交给
“还有,刚刚那柄匕首你明明可以提前躲开,为什站在那里不动,万受伤怎办。”
“这不是知道你过来嘛,”耿星河讨饶地把小肉球塞进迟长夜手中,“而且,就算是被戳中,这不是还能自己给自己驱散然后加血嘛。”
迟长夜脸色稍缓。
耿星河却忽然觉得有些不妙。
耿星河抿起嘴,两颊却逐渐鼓起来。
丹修师兄松开摁住刘霍手。
刘霍从地上爬起来,唯块能挡住他身体布料滑下,耿星河适时地转过身不去看他。
就是现在。
刘霍盯着耿星河不设防后背,手中忽然出现把不过三寸左右,看就是淬剧毒匕首,对着近在咫尺耿星河刺过去。
听见身后传来破空声,耿星河连头都没有回。
河把铁针收回背包,防止以后又遇到这种情况却没有武器可以使用。
他站起来拍拍走,居高临下地看向躺在地上刘霍:“行,伤也治好,你该起来履行们之前赌约。”
“没忘记吧,谁输就脱光衣服绕着乾天学院跑十圈,边跑边喊‘是臭流氓,是大傻逼’。”
“刚好之前比试时候你衣服碎,那就现在开始吧。”
耿星河幅很贴心模样,却让躺在那里刘霍脸色从红到青到蓝到紫到黑。
迟长夜和耿星河对视半响,无奈地从储物袋中取出个深口杯子递过去:“吐出来吧。”
耿星河边吐血边开口解释着:“这是正常反应,绝对不是因为和别人打架打!”
“知道,”迟长夜熟练地在耿星河吐完血之后递上漱口清水和擦嘴毛巾,目光深沉地看向被丹修师兄摁在地上刘霍,眼神晦暗地再次重复遍,“、知、道。”
被迟长夜黑漆漆地眼神盯着刘霍满脸莫名。
他妈全程就没碰到他过,他都说不是打架打,怎还能把罪名按在头上。
“铮!”
长剑和匕首撞击声音传来。
耿星河笑眯眯地看着召回无痕剑从台下跳上来迟长夜,对着他招招手:“你那位老师总算愿意提前给你下课吗?”
“没有,听说你和人打架就翘课。”迟长夜来到耿星河身边,把蹲在耿星河头上假装别人看不见它小肉球取下来塞到耿星河手中供他捏着玩。
他用脚把那把掉落匕首踢开,然后不赞同地看向耿星河:“你身体不好,怎还来和人打架。”
嚯,原来人脸色还能像调色盘般随意变换颜色。
“你不会想要毁约吧,不会吧不会吧,你不会真是这想吧。”耿星河真想要气人时候绝对能把人气死。
特别是那只小鹦鹉球球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蹦跳地落到耿星河头顶声声附和着。
决斗台上安静过分,只有小鹦鹉“不会吧↗不会吧↘不~会~吧~”和“淦你鸟↗淦你鸟↘淦~你~鸟~”在空中回荡。
刘霍阴沉地看向耿星河,咬牙:“好,放开,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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