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协商完毕,外边响起敲门声。
许尤起身去开门,从跑腿小哥手里接过袋子。
跑腿小哥大概见多识
虽然知道是什时候被下药,但人已经找不着,两人也只能认栽。
许尤接着认真叮嘱他番。
叮嘱完,便是昨晚发生事。
他咳咳,用毫无商量余地语气,郑重其事道:“还有,昨晚只是个意外。你中药,而不得不帮你,这绝不代表们之间关系会发生变化。所以希望从现在起,们都能忘昨晚事,就当什都没发生过,ok?”
富贵仔细理解过许尤这话意思,沉默良久,像在努力尝试什。
而且早知道衣服这快报废,当时就不买。
想到这件白衬衣昂贵价格,许尤不由得阵肉疼。
富贵洗完澡从浴室出来,许尤已经理清思绪。
他临时披条薄毯,示意富贵坐下,副准备好好谈谈架势。
富贵见他这副样子,连忙在床边乖乖坐好,看着可怜乖巧又听话,和昨晚许尤记忆中犹如豺狼猛兽般强势索取男人截然不同。
背上也同样布满痕迹。
许尤阵无力,走到旁边打开头顶莲蓬头。
热水从头顶直接淋下来,许尤认认真真将身体清洗遍,最后实在没办法逃避,才姿势怪异地将手伸向某处。
忍着羞耻感清洗过程中,许尤痛得龇牙咧嘴,边咬牙切齿骂富贵。
洗完澡,他围着浴巾从浴室出来,也没给富贵什好脸色。
最后脸为难道:“可是忘不掉。刚刚试下,越是想忘掉那些事,记忆反而越深刻,最后满脑子都是你昨晚样子……”
“停停停。”许尤没好气道:“忘不掉就努力忘掉。要是直忘不掉,你就离远点,正好眼不见心不烦。”
他话说到这份上,富贵哪还敢说什,无比幽怨看许尤眼,委委屈屈道:“你别动不动就说这种话,听你还不行吗。你放心,定好好努力去忘记。”
许尤揉揉眉心,微松口气,不管富贵能不能忘记,他态度反正是明确。
而且不止富贵,他也得赶紧忘昨晚事,当什都没发生过。
许尤心头冷“呵”声,想起自己身上那些恐怖吓人痕迹,完全没把他表现出来可怜模样当回事。
为理清昨晚事情经过,他先问富贵去洗手间事,听见那杯酒时,立刻明白对方是在什时候被下药。
富贵听完委屈道:“可是看她喝之后才喝,她怎没事?”
许尤知道这些常年混迹酒吧人多少有些小伎俩:“你是见她做喝酒动作,但能确定她真喝?即使喝,你又能确定她没偷偷吐出来?”
富贵被问得哑口无言,垂头丧气低着头,副无精打采样子。
富贵悄悄暼他眼,还记得许尤威胁话,哪怕对方□□着上身,也眼不敢多看,赶忙匆匆进浴室。
浴室里很快传来水声。
许尤侧身靠在床头,拿出手机开始下单,让跑腿小哥帮忙买衣服和药膏送过来。
准备下单时,他眼角余光又暼到地上那件比自己衣服更烂白衬衣,纠结犹豫半晌,还是骂骂咧咧让跑腿小哥给富贵也买衣物。
明明昨晚受罪是他,却还要花钱给罪魁祸首买衣服,这都什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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