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真不知道自己眼神有什问题。
许尤对上他漆黑又无辜瞳仁,时气笑。
他咬牙切齿问:“你就老实说,这几天,你心里对真点想法都没有?”
说起这个,富贵下心虚。
他小心抬起眼偷觑许尤,嘴唇嗫嚅着,像是想说又不敢说。
任谁也不想被人直勾勾看着,尤其对方眼底深处还压着浓烈情yu,视线彷如形成实质,在寸寸地轻抚过肌肤。
许尤起身鸡皮疙瘩,本想给富贵点时间,让他慢慢忘记那晚事。
可眼见情况愈演愈烈,再不做点什都快起火,他心想是可忍孰不可忍,这事不能再等下去。
“们聊聊。”
于是等回到家,许尤立刻押着富贵坐在桌边,郑重其事开口。
学生们心思都很单纯简单,经过这堂课,对许尤佩服得可谓是五体投地,张口闭口都是“许老师”,看向他眼神更亮晶晶发着光。
确定许尤后面还会来上课后,他们才依依不舍目送对方离开。
走出学校,身边叽叽喳喳似要穿透耳膜声音下消失。
许尤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又被旁边更加灼热滚烫目光给刺得头疼起来。
上课途中,他全程没往富贵这边看眼,但不代表他感觉不到对方投来眼神注视。
他耳边:“说喜欢,是想和他结婚、永远在起那种。”
永远在起?这对富贵来说诱惑力太大。他眼睛下亮,跟着用力点头。
“也对,许老师长帅还那厉害,谁会不喜欢。”
杜齐岭托着小脑袋,说完又看着富贵哀愁地长叹口气。
关键他喜欢许老师没用,得许老师也喜欢他啊,只是想让许老师也喜欢富贵,怕还任重道远。
许尤看透他心虚,笑容下掩着危险:“坦白从宽抗拒从严道理,你应该懂吧?
富贵敏锐察觉许尤情绪不太对,立刻规规矩矩坐好,小心问:“聊……聊什?”
“聊们之前说好事,聊你这几天为什总拿那种眼神盯着。”
许尤说着察觉到什,话音立刻转:“对,就你现在这种眼神,直勾勾,只差没把不怀好意四个字写上边。说吧,你到底想干什?”
富贵被问得脸茫然:“没想干什啊,眼神?什眼神?眼神有什问题吗?”
他语气十分真诚,问时候眼底情yu也随之褪去,只剩片坦荡疑惑和迷茫。
整整四十五分钟,对方眼神几乎没从他身上挪开过,且目光越来越直白热烈,让许尤脊背发麻,有种衣服都快被对方扒开错觉。
这让他不由自主想起那天晚上事,身体不由地跟着热起来。
只是众目睽睽之下,显然不是能分心时候,许尤只能拼命压下心头怪异感觉,把那直密密麻麻裹着他目光视作无物。
但此时彼时。
先前许尤站在讲台上拿他没办法,如今两人都出学校,对方还直用那种直白色yu眼神看他,他就忍不。
“没事。”杜齐岭小朋友叹完气,又立马重振旗鼓,认真道:“会帮你。”
富贵感动道:“谢谢你。”
杜齐岭爽快道:“没事,谁让们已经是朋友呢。”
*
上完课,许尤收拾好笔记本,拎着背包在学生们热情簇拥下走出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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