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牧欢歪下脑袋,接着理直气也壮地软声软气道:“爸爸和妈妈不是应该起睡觉吗?听别小朋友说,他们家都
朱大叔只当陆浔是不想下田插秧,也没再多说什,遗憾道声“好”,便转头和许爸许妈讨论起育秧事。
陆浔从小就有洁癖,不喜欢碰脏东西,不喜欢闻臭味,被子要叠得整整齐齐,衣服上不允许出现丝皱褶。
对他来说,这天又是杀鱼又是插秧,受刺激着实有点大。
忙碌下午,三人终于将秧苗育好,回家时都满身疲惫,因此吃过晚饭后,便早早去洗漱打算休息。
陆浔住还是之前房间,许妈妈提前打扫过,床上被褥也换新。
说话是朱大叔,当初许尤还和富贵跟他比赛过插秧,最后富贵完胜朱大叔。朱大叔后来还特意花钱请他去插过秧。
陆浔循声看去,对说话之人感觉很陌生,视线接着投向许尤。
许尤冲朱大叔笑笑,应道:“嗯,找着。”
“找着就好,之前人平白无故消失,还担心好久。”朱大叔说着又道:“富贵啊,这腰越来越不行,去年多亏你帮栽几天秧,今年还愁不知道怎办,你就回来。要不还是继续雇你来插秧?价格比去年高点,给你两百块天怎样?”
许尤听这话,心里就是咯噔下,心想这刺激真是个接个,也不知道陆总能不能承受得。
要洒谷种,这是个技术活,只能由他爸妈来。
谷种洒好,接着要在上边洒层草木灰。
许尤跟他爸提着篮筐圈圈绕着田撒灰,他妈则在田边整理待会覆盖田要用薄膜。
三人在这边忙碌着,陆浔也带着牧欢在田边玩。
他其实更想带牧欢去干净点地方,奈何对方就喜欢在这儿玩,他也只能陪着。
许尤给牧欢洗漱完,看见陆浔已经回房间。
他带着牧欢也回房睡觉,哪知牧欢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就是迟迟不睡,总是频频起身往房门方向看去。
“牧欢,你看什呢?”许尤察觉到,忍不住疑惑问。
许牧欢还眼巴巴盯着门外,疑惑问道:“爸爸,陆爸爸呢?他怎还不进来睡觉?”
“啊?他为什要进来睡觉?”许尤时被问懵。
他悄悄抬起眼往陆浔那边看去。
发现果然不出自己所料,陆浔那脸看着比锅底还要黑,大概是怎也想不通,自己为什会为不到两百块钱,走下田去插秧。
“抱歉,不会插秧。”他开口拒绝道。
朱大叔脸不解:“这怎可能不会,你忘?去年你插秧插得可好,那几块田都是你帮着插完。”
“真不会。”陆浔拒绝态度很明显,没给半点回旋余地:“您还是去请其他人帮忙吧。”
怕牧欢在田边站累,陆浔还给他端个凳子坐着看。
许牧欢看三人忙碌看得目不转睛,陆浔视线则更多集中在许尤身上。
他看着对方用白净修长手抓起黑漆漆草木灰往外扬,这过程不仅整只手被染黑,连指甲缝里都裹满黑灰。
陆浔表面不动声色,实则暗暗皱好几次眉,觉得许尤简直是在糟蹋那双白皙堪称完美手。
他正这想着,隔壁不远处田里,突然远远传来道声音:“哟,这不是富贵吗?人真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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