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尤抱着牧欢,急道:“他头疼,疼得很厉害,刚刚直拿手打脑袋。陈
许尤每次精心做好饭送过来,他也没什胃口,只勉强吃两口就不吃。
这天傍晚时,牧欢突然喊头疼,又哭又闹,还个劲拿手打脑袋。
许尤吓坏,连忙紧紧抱住他,边按床头铃喊医生过来。
陆浔恰好这时候来到医院,见此情形连忙上来帮忙,边问许尤是怎回事。
许尤紧皱眉头,担心得不行,三言两语和他解释下,道具体什情况他也不清楚,要等医生来再看。
他本来还想,陆浔那挑剔讲究人,能来照顾个什。毕竟普通病房比不上vip病房,这里条件相对较差,陪护也只有张行军床,窄得连翻个身都没办法,病房里又有其他病人来来往往,根本没法睡好觉。
因此许尤压根没把陆浔话当真,想着他即使来,怕也待不个晚上就会打退堂鼓。
哪知道陆浔实际表现却大大出乎他所料。
许尤去出租房做饭时,陆浔个人在这照顾牧欢,虽然有点手忙脚乱,但也照顾得井井有条。
平时那洁癖,衣服都不容许有皱褶人,竟也不讲究地在行军床上睡下,醒来时发现衣服皱皱巴巴,眉头都皱成川字,却也声没吭。
在出租房休息两天,许尤又带着牧欢去办理住院,准备进行第二次化疗。
办好住院手续,先要做系列身体检查,确定身体各项指标没问题后,才开始输液化疗。
为方便输液,上次化疗前,医生就给牧欢植入静脉输液港,免去频繁扎针痛苦。
化疗要输药物很多,且输入体内后见效极快。
输液前牧欢精神、胃口都很好,还跟许尤有说有笑,几袋药物下去后,他整个人顿时蔫,小脸微微泛白,什胃口都没有,还时不时地恶心反胃。
“医生怎还没来?去找他。”陆浔转身往外走。
刚走到门口,就见陈主任匆匆往病房走来。
陈主任是认识陆浔,朝他点头打个招呼,态度很客气。
也因为陆浔,他对许牧欢要格外关照,毕竟这位可是院长亲自打过招呼。
“怎?”陈主任走过来,边察看情况边问:“哪里不舒服?”
更让许尤没想到是,牧欢胃里不舒服想吐,他怕对方吐到身上,竟直接伸手去接。
那完全是下意识反应,偏偏陆浔反应过来后,也没有立刻缩回手,而是强忍着等许尤递来塑料袋。
许尤当时看他眼神很震撼。
即使陆浔后来躲着牧欢,悄悄拿洗手液将手反复洗无数遍,还边洗边干呕。
化疗完第四天,牧欢身体反应很大,上吐下泻不说,还开始大把掉头发,手脚更软得路都走不。
许尤看着心疼得不行,却又帮不他什,只能变着法地做好吃,哪怕牧欢能多吃口也好。毕竟他身体现在急需要营养,要是什都不吃怎撑得过去。
化疗这几天陆浔也来得很勤,基本是公司、医院两处跑。
许尤之前拒绝他给牧欢安排vip病房提议,他也没再强求。
知道许尤照顾牧欢很辛苦,还主动提出过来陪床。
许尤本来是拒绝,说有他和护工照顾足够,但陆浔执意要来,说都交给护工照顾不放心,他也没再多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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