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吗?”
“们只是提供房间给会员,并不适用《租地租屋法》,所以才不需要押金、礼金,还附空调、微波炉、洗衣机等设备。如果是正式租赁契约,就不能附这些设备。也就是说,这里房客是没有租屋权。”
“租屋权是什意思?实际上不就住在这里吗?”
“你好像还是不懂,那简单说明下。虽然你住在这里是事实,但根据们契约,这就跟你住饭店没什两样。你知道住饭店不付钱会有什后果吧?”
“可是你现在才告诉是这种契约——”
“不就等你到今天吗?事前也通知过要解约。”
“可是,”修从丹田使劲,他认为这是关键时刻,“问过房屋中介人士,他们说房客受到《租地租屋法》保障,房东不能单方面解约。”
“所以呢?”
荒木表情完全没变,修狼狈。
“也就是说,没有必要搬走。”
“是债务管理部荒木。”男人年约三十五岁,眼神锐利。
“是房租事,对吧?”
修自以为先发制人地说,荒木点点头。
“支付期限是今天吧?”
“说是今天,但现在已经五点,银行那里还没有收到钱。难道你要等下亲自送去公司吗?如果是这样,现在就可以代收。”
“你好心真让为难啊!”修叹口气,摸摸饥饿肚子。
政树通电话,害得他今晚不想吃泡面。他走到便利店,买姜烧便当,就像是为弥补没吃到烤肉遗憾。
第二天,为面试,修早就去理发厅,修整过长头发。付理发费后,手头就剩不到三万,但如果做兼职可以领周薪,就撑得下去。他像平时那样乐观地想着,原本天只抽包烟,现在天烟量也增加。
“这样应该没问题吧?”修对着镜子自言自语。
虽然派报、电话营销兼职都搞砸,但事不过三,他觉得这次肯定会成功。说“觉得”是太乐观,但凡事都得积极面对才行。
“不是现在才
“哈哈!”荒木笑。
“有什好笑?就算你欺负不懂法律,想要把赶出去——”
荒木抬手制止修说下去:“们基于方便,使用‘租赁’这个字眼,但准确地说,这并不是租赁契约。”
“什意思?”
“你知道们这里是会员制吧,搬进来时候要加入会员,也缴过年费,对吧?”
“钱还没——”
“意思是今天没办法付清?”
“嗯,是。”修含糊其词。
“那请你现在把东西收收,明天搬出去。”荒木面无表情地说。
“不行。房租定会付,请再等阵子。”
修觉得自己努力样子实在令人感动,真想让下落不明父母看看,软弱父亲就不必说,凡事粗枝大叶母亲定会称赞他。这想,难得好心情仿佛被蒙上层阴霾,他急忙将父母赶出脑海。
傍晚,他正在写简历时,玄关门铃响。他以为是推销员,没有理会,结果这回除粗,bao敲门声,还有道男声:“时枝先生,这里是东都不动产。”
东都不动产是管理这栋公寓房屋中介公司。
修身体阵瑟缩,但他早就想好对策。
他打开门,门外站着名穿西装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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